容璿眼底含著笑,“月兒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花言巧語誰不會說。”南宮淩撇撇嘴,雖然知道自己老婆是個女人,不可能和自己妹妹有什麼,可是他看著一身中性化打扮的老婆,再看看萌妹子打扮的妹妹,想起自己妹妹曾對自己老婆有意,心中還是不免別扭。
容璿裝作不知道南宮淩的小心思,笑而不語。
“月兒明天有活動嗎?”容璿舀了一勺圓子進口中,輕聲問道。
“有,最近報了芭蕾舞班,要去寫芭蕾。”南宮月吃著美食,含糊不清的回答。
“芭蕾舞?”容璿挑起眉梢,倒是沒想到小丫頭興趣倒是很廣泛的。
南宮月美眸閃爍,“還不止呢,下午還要去學跆拳道。”
容璿轉頭看向男人,“你讓她去學的?”
“不是啦,是我自己閑著無聊,學點東西也好。”南宮月咀嚼著口中的食物,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很可愛的樣子。
“叮”地一聲脆響,南宮淩的筷子敲向南宮月的碗,語氣威嚴冷厲,“南宮月,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食不言寢不語!”
南宮月立即可憐兮兮的聳拉下一張精致小臉。
“你幹嘛這麼凶,她隻是一個孩子。”容璿心疼南宮月被自家老公罵,忍不住一個眼刀子射過去。
南宮淩被那犀利的眼刀子射中,萬分委屈地低下頭。
南宮月得意了,得意洋洋的對自家大哥做了個鬼臉。
夜色妖嬈,明亮的月爬上樹梢,為樹木投下斑駁的影子,風兒吹來,搖搖曳曳。
南宮淩沐浴完畢走出來的時候,就見容璿一身睡袍坐在床上的人兒正手中拿著一本雜誌心不在焉地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宮淩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輕輕地將她擁進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在想什麼?”
“沒什麼,想公事上的事。”容璿將頭埋進他的懷裏,低聲呢喃。
“龍幫?”南宮淩將她擁得緊了一些。
她重重的點點頭,遲疑的說道,“我感覺京城的天要變了,北龍幫好像有異動,卻還沒有大動作,看不出來是什麼。”
“你是怎麼想的?”南宮淩安撫著懷中不安的人兒,輕聲道。
容璿語氣透著誌在必得的傲氣,“我想吞並北龍幫,將南北龍幫合二為一成Z國第一大幫。”
“正好上麵也有消息下來,要動北龍幫,這一次你可以借此機會趁火打劫。”南宮淩精眸微閃,神色淡淡的透露機密。
容璿倒是沒想到男人會對她透露出這麼大的機密,“這是機密,如此透露,不怕關禁閉嗎?”
他的薄唇抵著她的唇,“怕,但是為了你,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可是,這樣會連累你,更何況你下麵的人也不會服你,不好。”她真的不想他因為她違背原則,受到懲罰,畢竟他的身份是如此敏感。
“沒有可是,一切我心中有數,怎麼處理我自有主張,你不用擔心。”南宮淩雙手環抱住她的腰際,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頸窩,癢癢的。
不得不說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的確很重要,她也一直都想收複了北龍幫,登上巔峰,獨占鼇頭。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南宮淩覺著懷中人兒最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而她的性子也的確不是甘願當籠中鳥的人,為了不讓她逃離地自己更遠,他隻能盡可能的去迎合她,尊重她的選擇。
哪怕他從小到大的教育告訴他,男人為天,女人就應該被自己護在羽翼之下,置於後院之中為自己生兒育女,相夫教子。
昏昏欲睡中,她恍惚中看見一雙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的臉,臉上所展現出來的是極為複雜的憐惜與掙紮,令她無法看懂這其中的意味。
眼皮越來越重,漸漸墜入夢鄉。
南宮淩指腹輕撫著那張安靜的睡顏,在她唇角上溫柔的印下一吻。
次日一大早,用過早餐之後,二人就出發去了海灘。
二人的行裝都非常簡便,南宮淩與容璿手牽著手漫步在綿軟的沙灘上,看著海鷗鳴叫飛過海平麵,海風習習吹來帶著淡淡鹹澀潮氣,很是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