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連忙跟上去,到了門口的時候,沒想到南宮月早已跑得不見了蹤影。
他連忙聯係人去找尋,自己也猜測南宮月可能去的地方去找。
南宮月脫離了風的保護,一路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泫然欲泣地看著眼前的高樓大廈,不知道該去哪裏找南宮淩。
“大哥,大嫂,你們在哪裏?”
南宮月在大街上遊蕩著,不知不覺中就竄到了馬路上。
而這時,意外發生了,一輛摩托車從街頭轉角處突然出現,衝向那南宮月——
南宮月看著那車失去控製地向自己撞過來的時候,早已腦中一片空白,失去了動彈躲閃的反應能力,隻能瞪大眼,呆立在原地不能動彈。
沒有任何懸念地,南宮月被車撞倒在地,一路翻滾了好幾圈兒,最後在馬路牙子上停了下來。
額頭上有鮮血蜿蜒而下,溫熱的鮮血模糊了她的視線,唯一的知覺就是全身像散了架般疼痛難忍。
最後的意思中南宮淩感覺一道清瘦身影向她走來,模糊的雙眼看不清他的容顏……
緊接著被擁入一具溫暖懷抱,看不清那人的臉,隱約直覺那人看著自己的臉,沉穩磁性的嗓音帶著一絲詫異,“竟然是你。”
隨後體力不支地她耗盡了最後的意識陷入無邊黑暗。
都市的夜景與鄉村恰恰相反,它充滿了活潑與歡樂,馬路上的燈閃閃發亮,高樓大廈上做裝飾的霓虹燈五彩斑斕,把整個都市照得如同白晝。路上的車輛時停時行,喇叭聲連續不斷,形成了悅耳動聽的交響樂。街道上擠滿了人,各個商店都敞開著大門,隨時迎接客人。
當南宮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了,睜開迷蒙的雙眼,頓覺全身上下疼痛難忍,可隨著她意識的清醒,記憶逐漸清晰,想起昏迷前的一切。
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狠狠地閉了閉眼!
很久之後,意識逐漸理清之後,她壓下心中的震驚,才緩緩地睜開眼,小手下意識地撫上疼痛難忍的額頭,手心傳來紗布地棉質觸感,心,猛然一顫,小手往下覆上自己完好無缺的臉,心又是一驚!
“醒了?”一道低沉好聽的嗓音在耳畔,這淡淡撩起足有攝人心神的作用。
“是你救了我?”南宮月虛弱抬眸,疑惑地目光望向聲音的主人。
來人有著絕美的麵容,暗色的名貴絲質襯衣,手腕處鬆鬆挽起,簡潔略帶華美,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
眼前的這個男人對她而言是陌生的,雖然他長得的確過分的吸引人,就連輪廓中的每一條線條都透著無比的優雅與高貴,可是——
他的那雙眸子那麼幽深,彷佛有種勾魂攝魄的魔力,整個人奇異的散發著令人難以抗拒的氣息。
男人隻是微微頷首,話鋒一轉,“你不記得我了?”
南宮月不解搖頭,迷惘的問,“在此之前,我們見過嗎?”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黯然,隨即無所謂的攤手,若有所思的勾唇,“這或許對你來說不重要。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
南宮月靠在床頭,垂下眸子,語氣真摯,“謝謝你救了我。”
“你這是在對你的手道謝嗎?”男人促狹地雙手環胸,挑起眉峰。
南宮月抿了抿唇瓣,抬眸看著他的眼睛,“謝謝你。”
“若單純是為了要你的感謝我或許就不會救你了。”男人好整以暇的地看著她虛弱的臉,“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不是說你認識我嗎?會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南宮月挑眉看向男人,聰明地反擊回去。
“好吧,南宮小姐,女人太過聰明可不討男人喜歡。”男人倒是沒想到她比他想象中的聰慧,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袁祁。”
袁祁?
南宮月的眸子一眯,顰眉,“京城四大家族的袁家二少爺?”
袁祁見她一語道出自己的身份,嘴角的笑意越發絢爛,“不愧是南宮家嫡出大小姐,連我都聽說過。”
“大名鼎鼎的袁家二少,傳言風流多情,卻又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大情聖,看起來溫雅可親,卻是實實在在坑死人不償命的笑麵虎。”南宮月抬頭瞥向他,一字一頓,“袁二少的大名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