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茬,何燕麵色一變,猝不及防狠狠的一把拽住了容璿的手腕,咬牙切齒的怒瞪著她,“說!昨天襲擊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你出現在南宮淩的身邊到底有何目的?或者說你出現在整個部隊到底有何陰謀詭計?若是不說,我就將你帶到南宮淩的麵前去逼問,告訴你,這裏是戒備森嚴的部隊,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地方,告訴你,少在我麵前耍花樣,否則,我讓你死的很難看!”
作為文藝團的團長,她自然是有幾分淩厲威嚴氣勢的,尤其是在麵對未可知的掩藏危險之時,她更是將這一威嚴的氣勢發揮到淋漓盡致,現在關乎的可不隻是她戀慕南宮淩的私人感情,而是整個部隊的安全問題,她必須得慎重對待!
雖然她是心胸狹窄了一些,但是,事關大局,她還是能夠很好的把握住的輕重緩急,這是在進入部隊以來,長官們這樣告誡所以人的,在內部以部隊的安危為首要任務,在邊防以守護家國為首要任務!
容璿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突然發瘋一般一把拽住自己的手腕,而且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眼神死死的瞪著她,一臉防備的上上下下打量著自己,容璿心中一跳,隨即很快恢複了一片淡然,她慢條斯理的掙脫了對方的手,眼底一點坦然的看著對方,“何團長未免也太草木皆兵了,我是什麼樣的身份,南宮長官似乎早就已經向你說明了,你這樣時時抓住這個不放,是不是想借題發揮?就算你喜歡南宮長官,也不必用這麼拙劣的計謀驅逐與南宮長官親近的人吧?說出來都是讓人笑話的好嗎?”
對此,容璿感到很無語,這個女人神經失眠未免也太敏感了一些,難不成她要將每一個接近南宮淩的人都以各種方式方法驅逐了不成,她一個與南宮淩最高情報機構軍情局八竿子打不著的區區文藝團團長又有什麼權利,什麼立場這麼做?
“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我父親是參謀長何進!”在部隊中,誰不知道她是何進的掌上明珠,若不是有何進時刻的在身邊保護著她縱容著她,讓這個部隊所有人都對她如眾星捧月一般有著軍中之花的美名,如何能夠當上文藝團團長的這個職務。
容璿眉心一挑,倒是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現實版的我爸是李剛。
容璿伸手捏著自己的下巴,忍住了脫口而出的笑聲,“何團長是不是每一次都將自己父親是何進這件事掛在嘴邊威懾眾人呢?不過很抱歉,我對你何團長有這麼一個威風的爸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呢,我反倒是覺得有些悲哀,他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坑爹的女兒?”
何燕再傻也聽出了容璿口中的譏諷,怒目而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諷刺我嗎?”
容璿微微一笑,漫不經心的搖頭,“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警衛員,哪裏敢諷刺你何團長,隻是我勸告你以後這樣用自己老爸的名號來威懾人這樣的蠢事可別再幹了,若是被有心人拍下來放到網上,何團長和何參謀長可就大紅大紫了,確切的說,應該是大紅大紫的同時也臭名遠揚。”
她才不信以自己老爸和老爸眾多有錢有勢親戚的勢力,會有容璿說得可能,何燕咬牙切齒,“說白了,你就是嫉妒我,少在這裏危言聳聽,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惹怒我,不然你所承擔的後果絕對是你承擔不起的,現在,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最好竭盡全力,或者直接投降,否則,不但是你丟了人,更是丟了南宮長官的臉,到時候你就直接滾出南宮長官的身邊吧!”
說完,何燕不想再理會身邊這個一看就弱不禁風,沒有一點存在感的警衛員,而是大跨步走向了賽場,站到了那些鐵絲網,單杠橋,高牆等障礙物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