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命!”容璿煩噪的抹了一把臉,快速走到高大的皮椅上坐下,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
舒服一點後,她抬手打了一個響指,神出鬼沒的吉米立即出現在她的眼前,畢恭畢敬的微微躬身,“教父大人。”
容璿的後背靠在椅背上,想起即將要確定的這件事頗有一些頭疼,可她還是不得不問出口,“事情已經確定了嗎?是司家的人幹的七年前的爆炸案和南宮南宮淩母親的離世,也是與司家有關係?”
吉米不卑不亢的聲音傳來,“是的,已經確定的是當年司徒成私自下達的命令,並沒有將這件事告知於您,完全是他一個人為了一己私利而自作主張辦的這件事,所以,教父大人大可不會不必自責,因為這一切您都不知情。”
容璿疲憊揉著眉心,闔上眼,“不知情並不代表沒有責任,若是當年我細心一點,不那麼任性驕縱,多將心思放在mafai事物之上,就不會讓司徒成一手遮天掌握了這麼多的權柄,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悲劇已然釀成。”
吉米想要去安慰她,“這不是您的錯,教父大人。”
“算了,以後多做補償吧,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推卸不了的責任。”容璿睜開眼如此說道,“南宮淩最近也在查七年前的事情,你就給他一點想要的線索,讓他自己順藤摸瓜去查吧!”
吉米蹙眉搖頭,很不讚同容璿這種自投羅網的做法,“可是如果這樣一來的話,若是讓南宮淩查到我們竟然與他有殺母之仇,豈不是要將您置於危險之中,教父大人,請您三思,這種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畢竟與我們無關,我們憑什麼要為司徒成背黑鍋,讓南宮淩遷怒於我們?”
“就算我們不給他線索,以南宮淩的聰明睿智自然也能查到我們的頭上,我這不過是提前給他一點補償而已……”說到這裏容璿眉心一蹙,突然站起身來,暗叫一聲,“不好!我竟然忘了司擎不知道有沒有參與這件事,但是他卻是司徒成的兒子,要是最終讓南宮淩查出自己母親的死竟然與司擎的父親有關係,那會不會連累到南宮月?”
容璿突然感到一陣頭大,七年前,司家就是所有家族中一手遮天的存在,現在,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難道這世上竟然真的有因果報應不成?
而這時,容璿手邊的手機響起,她拿起手機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深吸一口氣,接通了電話,“親愛的有什麼事?晚上回南宮家吃晚飯?好吧我知道了。”
容璿掛斷了電話,伸手揮退了吉米,緩緩閉上了疲憊的雙眼。
這事兒真是越來越亂了,這麼多的恩怨交纏,就像定時炸彈一樣,她知道總有一天真相揭開,就如定時炸彈爆炸一般讓人無法承受,波及眾人。
連她自己都無法幸免,更何況是無辜的南宮月,想到南宮月那樣深愛著司擎,對司軒有著別樣的感情,卻想不到愛上的卻是有著殺母之仇的罪魁禍首的兒子,就感到心中一陣無力。
算了,這些都不想了,先回南宮家一趟,既然是南宮淩打電話來說要回南宮家吃飯,自然是必要的,作為他的妻子自然也要跟隨著他一起回去。
怎麼一想,容璿站起身來,收拾了一番便下了樓。
樓下,那些望眼欲穿,殷切期待的女人們立即又圍了上來,恨不得能夠留住她的心,留住她的腳步,可惜容璿卻對她們看也不看一眼。
這不得不說對這些心高氣傲的女人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不過容璿才不管這些女人怎麼想,她已經說過,她們若是想要離開隨時都可以,可惜這些女人如此冥頑不靈的要留在這裏熱臉貼她的冷屁股,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而這些女人們自然想著各種各樣的方法想要去探尋容璿的去向和一舉一動,不過,容璿早就已經想到他們會這麼做,所以特意安排的人早就將她們派去盯梢的人給截住了,想要監視她,她們還嫩了點兒,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容璿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了禦豪,刻意的將自己打扮了一番,才和南宮淩一道回到了南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