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一聲令下立即就有人衝上來,按住了南泰,將他拖了下去。
當南泰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一盆冰水給潑在臉上冷醒的。
華子蹲在他的麵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喂,你怎麼樣?死了沒?”
南泰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華子的臉。
南泰奮力抬起酸痛僵木的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沙啞著嗓子,“死不了。”
皓月當空,群星璀璨,美不勝收的天海更讓人流連忘返。星星眨巴著小眼睛為路人指引方向,月亮彎彎像小船,行駛在那天海上。
司擎得知南宮淩已經知道了容璿的真實身份,想來以南宮淩高傲的自尊心,容璿的欺瞞對他肯定是最大的打擊,兩人之間應該橫了一根刺,就算現在不離婚,日後也會有陰影,南宮淩因為上一輩的恩怨慫恿南宮月和他離婚,他也不會讓他們兩人好受,這樣的心理讓他心頭好受了不少。
而當他得知南宮月帶著司軒去了意大利,而容璿也回到了組織的時候,他就知道,南宮月應該去找容璿了。
自從南宮月向他提出離婚之後,他的心就空落落的,她的離開也讓他意識到自己的生活中不能沒有她,所以他也決定動身回意大利。
“司擎,那個女人都向你提出離婚了,你為什麼還是不接受我?”冒牌容蓉再一次來到了司擎的別墅,她一定要讓司擎接受自己!
現在的司擎越來越煩躁冒牌貨對他的糾纏,“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不可能和她離婚,我更不可能會娶你,那一夜隻是一個意外,你就將它當做一夜情罷了。”
她始終知道說什麼樣的話才是司擎的軟肋,他一直愧對她為他生下了司軒受了這麼多的苦,“可是我才是司軒的親生母親啊,我們不應該團圓,不應該組成家庭在一起嗎?”
心情非常厭惡她每一次都用那件事情來威脅自己,提醒自己,“那是你以為,你為我生下司軒,並不代表我們就要在一起,更何況當初我也沒有愛上你,都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為我生下司軒的。”
她能夠受得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卻愛上了別人,開始口不擇言歇斯底裏起來,“說來說去你就是愛上那個賤人了,你就是愛上她了是不是?”
司擎麵色一變,惡狠狠的用手指指著她,“你閉嘴!我不許你叫她賤人!”
她一想到這個男人心中想的是別的女人她就受不了,“司擎,你是不是在恨我我不該來找你,不該出現在你的身邊,更不該和你上床,我搗亂了你的生活,你巴不得我沒有出現過是不是?”
司擎覺得說清楚了也好,反正自己都沒有愛過她,說清楚了讓她遠離自己,讓他過清靜的生活最好不過,所以他說出來的話語絕不留情,“你說的沒錯,你的確不該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如果不是你和我上了床甚至把我們床上的照片發給她,她也不會向我提出離婚,這一切你都是罪魁禍首!”
她抓起沙發上的靠枕,失去控製的向他的身上砸過去,“果然!司擎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你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你拋棄了我,你拋棄原配,僅僅隻是為了一個賤人,我才是你的原配,我為你生下兒子是我先遇到你的!”
司擎越來越受不了她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決定妥協一部分,“你要多少錢才可以離開過你自己的生活,跟我說我都可以給你,除了我的婚姻。”
她奔到了窗台,掀開窗簾,趴在了窗台邊上,赤裸裸的威脅,“誰要你的臭錢?我要的是你,是你!你要是不和她離婚娶我,我就死給你看,我現在就從這窗台上跳下去!你信不信?”
司擎看他坐在窗台上,早已想到這樣的高度就算她跳下去也摔不死人,所以有恃無恐的說道,“容蓉,簡直不可理喻!你要跳就跳吧,我實在受不了你了!”
看著這麼高的窗台她卻不敢跳下去,如果摔不死肯定又要疼,她才不要受那樣的活罪,轉過頭咬牙切齒的對司擎吼,“司擎你怎麼可以這樣狠心?我愛你呀,我就是因為愛你我才這樣對你的,如果沒有你的愛我還不如死了算了,你為什麼就不可以對我用一點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