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半天,你們的意思還是想讓司徒長老回來掌權?”容璿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人,陰惻惻地勾起唇瓣。
司徒成的殘餘支持者,自然而然地說出了支持司徒成的意見,“司徒長老是我們組織的不可或缺的存在,他如何能夠不回來?”
容璿危險的眯起了雙眼,“我倒是沒想到這個組織大權屬於司徒成而不是屬於我容璿的。”
司徒成的支持者們不依不饒,“我們隻是想讓司徒長老回來主持大局,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力量,教父大人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容璿氣極反笑,“咄咄逼人?是你們得寸進尺吧,現在,組織的掌舵人是我,你們卻大力支持一個過了氣的長老回歸,可有將我這個教父看在眼中?”
那些人懷疑的目光瞥向容璿,“教父大人這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容璿冷冷的看著他們,“我有沒有信心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容璿顯然不想和他們再費口舌下去,她站起身來,鄭重其事開了口,“對於這件事情我不想再商量也不想再老調重彈,司徒長老是不可能再回來的,原因很簡單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司徒長老該做的是安享晚年,這是我們組織該給他為組織奉獻半生的待遇,他這麼大年紀了,你們還忍心讓他繼續為組織操勞勞心勞力嗎?”
那些人還欲言又止還想說些什麼,容璿卻不想再和他們多說,擺擺手,說了一句,“我乏了,散會。”
一抹殷紅色的夕陽照在海麵上,湛藍湛藍的天空浮動著大塊大塊的白色雲朵,它們在夕陽的輝映下呈現出火焰一般的嫣紅,倘若仔細地看,會看見那雲絮在空中飄動,就像置身於輕紗般的美夢,會使人遠離煩惱困擾。
“姐姐,不好了,司軒不見了。”南宮月急匆匆地找到了容璿。
“怎麼回事?”容璿也是剛得到這個消息,也驚了一下,連忙召集人手去找。
南宮月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哭腔,急得不得了,“我也不知道,剛才我還在陪司軒在園子裏玩,轉眼間他就不見了,真是急死我了!”
容璿輕聲安撫著南宮月,“你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他一定不會有事的,隻要在我的地盤兒沒有人能將他帶走!”
南宮月紅著眼眶,緊緊的抓住容璿的手,“姐姐你一定要把他找回來,我好不容易和他重逢,這一次絕對不能讓他再離開我。”
現在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容璿的身上,她知道現在隻有容璿能夠幫她了。
容璿反手握緊她的手安撫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現在等在這裏我不安心,我想去找他。”南宮月心急如焚,他不可能安安心心的幹等。
“我和你一起去。”容璿自然也不能讓南宮月一個人去找。
“好。”話落,兩人快速上了一輛車向門外奔去。
他們找了一夜,仍舊沒有司軒的消息。
這一夜,容璿和南宮月都沒有眨眼,眼眶中滿是紅色的血絲,可見兩人已經非常疲累了。
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赫爾那邊打來的電話說已經找到司軒了。
姐妹二人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而容璿有些體力不支的癱軟在車座椅上,昏睡了過去。
南宮月有些擔憂容璿的身體,將她送進了醫院。
而醫生告訴南宮月的結果卻讓她大吃一驚!
“恭喜,這位小姐懷孕四周了,因為有些見紅,所以要保胎,我現在給她開著保胎藥吧。”年輕的婦科女醫生對南宮月說道。
南宮月驚訝地看著醫生,有些不可置信,“沒有聽錯吧,我姐姐竟然懷孕了?”
醫生笑容滿麵地看著她,再一次說道,“您沒有聽錯,這位小姐的確懷孕了,一定要好好養胎,以便生下一個健康的寶寶!”
“懷孕28天快一個月了呢,真是太好了,大哥要是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南宮月滿麵笑容地走到容璿的床邊。
容璿此時還昏迷著,並不知道自己的體內正孕育著一個新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