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先是不答應的,要是我我也不會答應,當初你告訴我錢數目的時候嚇了我一跳,但是後來她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師傅,為什麼你斷定我提那件事她就會答應?”
夏雨故做神秘的笑笑,其實她也沒做什麼,隻是交代田甜不經意間說上一句“最近總有一個帥哥來公司找她,好像姓賀”。艾茵一聽這話還得了,夏雨必須離開那家公司!這已經不是想單純地整她了,還包含著對情敵的恨。
腦殘的艾茵出現了大BUG,人家賀蒙隻認識夏雨公司嗎?他不會去她家啊。被恨填滿胸膛的艾茵當即就答應了田甜的要求,以之前三倍價錢讓夏雨滾出那家公司。幸好艾茵沒直接找歐大冬瓜扔錢,季未峰能袖手旁觀嗎?和季未峰比有錢找虐吧她是。
“因為她嫉妒,長期沒有愛情滋潤的女人最見不別人雙雙對對的,你一刺激她就受不了。”艾茵的聽後表情是挺恐怖的,田甜恍然大悟地和“哦”了一聲,又把沉甸甸的變態二字冠在了艾茵頭上。
“我離開後你爸的手續費不就湊齊了?”“可這樣好嗎,我很內疚,錢我也不敢拿。”又來了,夏雨再一次洗腦:“說了我自己不想待這了,錢你一定要拿,這是勞動所得,光榮,你要我說幾遍啊,不想讓你爸動手術了?”
“當然不是,可……”夏雨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我怎麼收了你這麼個婆婆媽媽的徒弟,再說我翻臉了啊。”田甜隻好把話給咽下去了。
劉素美看著滿臉陰笑的夏雨和滿臉為難的田甜從外麵進來,好奇地問:“商量什麼陰謀詭計呢這是?”夏雨又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劉素美懶得理她,“我說夏雨你最近怎麼回事啊,盡把項目往我這邊堆,想壓死我啊?”
夏雨嘿嘿一笑:“這不是讓你多賺點錢嗎?早日成為真正的富婆。”劉素美不屑地說:“在這能發財?開玩笑吧你。”賺錢的永遠是老板,歐大冬瓜買房又買車的,發個工資都要斤斤計較,按她說那錢是壓榨員工才有的,有錢人越想富有也就越小氣。
“實際上是我明天就寫辭呈,不是要提前一個月嗎?”夏雨本來想輕鬆地說出這件事,但她發現自己做不到,縱使她是笑著的也感覺到語氣中不可避免的摻雜了她不想要的傷感,同事一場不像同學一場,大部分人也許會一輩子失去聯係和見麵的機會,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劉素美聽了心裏也不是滋味,她和夏雨在這公司算是感情最深厚的,“你就舍得丟下我一個人?”
“不舍得,要不我把你打包帶走吧,不過很難找到這麼大的包啊。”夏雨上下瞄了劉素美一眼很是為難的說。這死丫頭間接說她胖呢,劉素美擰了一下她的胳膊,夏雨吸著氣躲開。
“下手真狠啊,你好好在這幹吧,到時候我拿麻布袋來幫你裝錢。”劉素美又想擰了,要把她的錢換成多小的麵值才用的到麻布袋啊。
“不和你貧,回去工作了,我可不想加班。”
“嗯,我也要回去琢磨怎麼寫一封感人肺腑,扣人心扉,圖文並茂的辭呈了。”劉素美看著夏雨躊躇滿誌的樣子思考她要怎麼個圖文並茂法?
最近的艾茵有點上火,連帶著牙齦腫痛,這換了誰都要上火啊,不僅上火她還想殺人,殺耳釘男的各種方式已經在腦中演練了不下百變。
繼上次她在賀蒙家被強行叫出來後耳釘男又找過她兩次,每次那副讓她惡心的色迷迷樣她可以忍了,每次讓她想抓狂的一萬元敲詐金額她也可以忍了,但是她最不能容忍的是耳釘男進行敲詐的時間都是選在關鍵時候,所謂關鍵時候就是她認為和賀蒙的感情能有所進展的時候。
比如在上個禮拜星期三,艾茵約了賀蒙吃飯,是在她自己房子裏,為了營造浪漫的氣氛她還特地花心思布置了,買了賀蒙喜歡喝的那款紅酒。蠟燭,美酒,美食,美人都一應俱全,艾茵滿懷甜蜜地期待著賀蒙的到來。
賀蒙當時也是如期而至的,開門的艾茵披散著微卷的黑發,襯得她精致的臉龐愈加瑩白,露肩的紅色長裙為她平添了幾分誘惑的風情。沒想到門後是如此的迷人風景,賀蒙微愣了下。
艾茵展現出柔媚的笑,“賀蒙你來了,快進來。”昏暗曖昧的燈光下擺放著的餐桌上燭光搖曳,放置著艾茵精心準備的菜肴和紅酒,讓人光看著就覺賞心悅目。賀蒙感覺自進門後氣氛就變了,艾茵的打扮和房間的布置讓他有些不自在,其實他很少和艾茵有什麼親密的行為,艾茵認為他是顧及還沒結婚,可他自己知道並不是這樣。
“賀蒙,坐,嚐嚐我做的菜。”賀蒙夾了一筷放進嘴裏,“很不錯,味道很好。”艾茵期盼的眼睛亮了亮,她可是專門在廚藝方麵下過功夫的,她開了紅酒幫賀蒙倒入杯中,纖細白皙的手舉起高腳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