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宮正殿前,一個侍衛官快步跑來,正準備通報總管,卻被兩人擋住,正要發火,抬頭看清來人的相貌,趕緊單膝跪地行禮道,“拜見逍遙王爺,歐陽小姐”。這攔路的兩人一是逍遙王爺南無雙,一是他的未婚妻歐陽月,“起來吧,你這是要給皇上送什麼消息,這麼著急。”歐陽月打趣的說道。南無雙的逍遙王爺是冷傲絕為了方便他辦事,特意封給他的,但是因為南無雙比較低調,除了宮裏的一些人,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
“屬下是護送憐惜郡主去往蒼國和親的侍衛官李雲,正有要事要稟報皇上。”
“你說什麼?憐惜被送往蒼國和親了,這是怎麼回事?!”歐陽月氣憤的揪著侍衛官的領子問道。南無雙也皺了皺眉,微怒的問道:“怎麼回事,講清楚。”
“三日前,皇上下令將憐惜郡主送往蒼國,與蒼國太子蒼毓澈成婚,可在去蒼國的船上,郡主不慎落河,屍骨無存。”李雲閉著眼睛咬牙說道。
歐陽月的臉色霎時蒼白,身子晃了晃,南無雙急忙扶住他,臉色卻也是蒼白,歐陽月推開南無雙扶住她的手,徑直往正殿跑去,南無雙緊跟著她一同跑去。
正殿裏僅有一人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折,兩道劍眉下是一雙細長的眼睛,宮廷的鼻子,不帶一絲笑意的薄唇,即使是坐著,依然能夠感到其冷峻的氣勢。
歐陽月推開守在殿門口的侍衛,徑直走進正殿,走到正伏身批閱奏折的人麵前,扇了他一巴掌。
被煽的人是這冷國的皇上冷傲絕,他大喊了一聲:“月亮,你這是幹什麼?”
歐陽月上前拽住他的衣領,低著頭哽咽著,“幹什麼,你明明知道憐惜是愛你的,你明明知道的,為什麼要將她嫁去蒼國,你知不知道憐惜死了,她死了,你知不知道啊!”喊道最後一句時,歐陽月已抬起臉衝著冷傲絕喊道,淚如雨下,跟隨在歐陽月身後的南無雙同樣克製不住,眼眶通紅,落下來眼淚。
“你說什麼,憐惜死了,怎麼可能,你騙朕,你騙朕對不對?”此時的冷傲絕哪還有人前冷靜的樣子,反把住歐陽月的兩肩,前後晃動問道。
“騙你,騙你有什麼好處。是你派去送親的侍衛官說憐惜不慎落水而亡,屍骨無存的,憐惜怎麼可能會那麼不小心,分明就是傷心到極點才跳河的,就是你害的。”歐陽月一邊哭著,一邊喊道,帶有怒意的拳頭一拳拳全砸到了冷傲絕身上。
此時的冷傲絕聽完歐陽月的話後,頓時呆住了,回想起那傷心淒涼的背影,和嘴角那抹絕望的微笑,隻覺得心好痛好痛,不由得捂住心口。
“怎麼會,朕不是隻將她當普通朋友嗎,怎麼會這麼痛,難道朕真的愛上她了嗎?”冷傲絕痛苦的想到,想起過往的種種,“啊!”終是忍不住大喊了一聲,“來人,加派人手去找憐惜郡主,河的上下遊都要去找,若是找不到,朕要你們提頭來見。”冷傲絕拍著桌子說道。底下趕緊有人領命而去。
“現在後悔了,明白了,早先想什麼了,她愛了你二十六年,二十六年啊。”趴在南無雙懷裏哭著的歐陽月終是忍不住說道。
“你說二十六年,憐惜今年也隻有二十歲,怎麼可能……”冷傲絕沒有說下去,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不可能的,如果是她,她為什麼不說,不會是她的。”仿佛是在安慰著自己,可是臉上卻盡是痛苦的神色。
“怎麼,你想到了對吧,她就是宋雨,那個在現代一直默默的愛著你的宋雨,”歐陽月喊道,南無雙也開了口:“憐惜的確就是小雨,就是我們的好朋友小雨,她一直拜托我和月亮替她瞞下這件事,希望你不是因為感動而是真正的愛上她,可是沒想到……”此時的南無雙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