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頭的位子,我忙說:“沒。”我要是說有人,那不是讓大家失望嗎。她仰起臉側過頭喊服務員,我偷偷的看她,那側臉真是完美極了,尤其是鼻子和下巴,特別好看,脖子真是白,順著脖子往下,她穿著灰色的緊身薄毛衣,半低領的,那修長的天鵝頸白的膚如凝脂,略微露出三四厘米長的深溝,所謂無溝不火,這溝深的能掉下去人,我更不敢往下想了,那毛衣包裹下麵,如果說滿分十本,光她毛衣包裹下的那兩個圓球,絕對是滿分。她點了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喝起來,隨意的瞟了我一眼,就讓我心如鹿撞,不自然的朝她笑了笑。真是想搭訕,但不知道說什麼,喝了口酒壯壯膽,問:“美女,一個人啊?”她莞爾一笑:“是啊,你呢?也一個人?”
我說:“嗯。”端起酒說:“碰一個吧。”
她微微一笑,很大方的端起酒杯和我輕輕碰了下,抿了一小口,眼睛呼嚕嚕的掃著四周,然後轉臉說:“怎麼一個人跑這來呀?”
我得編一個讓她同情的謊言,便說:“心情不好,來喝點酒發泄發泄。”
她點點頭說“我也是,煩的很,就過來蹦個迪,喝點酒,出出汗,心情好多了。”
我隨口問:“美女做什麼工作呢?”
“我呀,在這邊辦點事。”
聽她的普通話帶著南方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我問她:“美女不是本地人?”
“浙江的,你是西安人吧?”
我點點頭,“跑這麼遠呀。”
她抹了一把垂下來的散發,輕輕一笑,那眼神迷裏極了,真是風情萬種。
大頭這時滿頭大汗一臉得意的跑過來,見這女人跟我聊著,給我遞了個眼神,拉了旁邊的高腳凳坐下來插話來:“美女,剛跳舞跳得不錯呀。”
她看了大頭一眼,笑道:“胡亂跳呢。”然後轉臉問我:“你朋友啊?”神情有些變化,我才意識到剛才自己說是一個人來的,忙解釋說:“哦,對,他剛過來不久,在那邊跳舞呢。”
大頭自己倒了杯酒端起來說:“來,美女,走一個。”
她很大方的和大頭碰了一杯,但每次都是小抿一口,看起來很小心翼翼,戒備心很強。大頭點了個煙說:“你們慢慢聊,我再去蹦會。”
過了會手機響了,來了條信息,是大頭發來的:草,哥們的肉進你碗裏了,先走啦,小姑娘還在外麵等我呢。我回了條信息:悠著點,記得戴T。還有,晚上清醒點,別明早上起來少一個腎了。
看來大頭把剛才一起跳舞的小妹妹搞定了,晚上不知道又要去哪家酒店裏劈劈啪啪了。
她說:“你看起來年齡不大。”
我說:“24,你呢?”
“我啊?女人的年齡不問最好,肯定比你大多啦。”
“你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吧。”
她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也沒說自己到底多大,但被人說她年輕,心裏肯定美滋滋的。
我們兩偶爾碰一杯酒,聊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看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快要散場了,我想提出來和她晚上一起開個房,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看著身邊男女出雙入對,心裏幹著急。
臨散場前鼓起勇氣問她:“一會去哪?”
她說:“回酒店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低頭喝了一杯就,看她喝酒的樣子那麼境界,真不好意思說的太明白,就說:“能留個電話嗎?”
她笑道:“為什麼啊?”
我說“沒啥,就覺得廳有緣的。”
她咯咯笑道:“有緣?哈哈,我都結婚好多年啦,別亂想了。”
我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沒別的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