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自己,說剛來西安這邊時間不長,對這個城市還很陌生,有時候一個人很孤獨,那晚去酒吧也是因為實在無聊,就去發泄發泄,喝點酒,跳會舞,心情自然就能好點。
吃完飯時間還早,才不到八點,幹坐著也沒意思,更何況坐在西餐廳這種高雅的地方,對於我這種土鱉來說就是種煎熬,於是我說:“麗姐,要不我們走吧。”
她問:“去哪?”
我說:“去外麵。”
她說:“不急著回去的話,我們去喝點酒,怎麼樣?”
我心說:機會來了。
看得出她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受了中午那事的影響,這正和我意啊,我很想跟她在一塊,在酒吧那種環境和氣氛下陪她喝點酒,今晚的事又有著落了。
於是我上車和她一起去了我們相遇的那個酒吧。
她要了一瓶軒尼詩,兌了雪碧,我兩個開始碰杯。
正常的兩個人,在這種氛圍下,也會逐漸暖昧起來。我們麵對麵坐著,燈光照得她臉色泛光,眸子明亮。
她張嘴說著什麼,周圍太吵,我擺手示意說聽不清,於是她掂起腳來,把嘴巴湊到我耳邊,鼻息撲打在我臉上,癢癢的,有些發麻。她說:“你喜歡這種環境嗎?”
我回答的時候她也聽不清,於是索性我也趴在桌上,湊到她耳朵邊說話,嘴唇幾乎都觸到了她的肌膚,心裏激動得撲通撲通直跳。我說我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太吵了,隻有心煩時才會來喝點酒。
她說她也不喜歡,平時不怎麼來,況且一個人來會更無聊。現在認識了我,就當作是她的朋友了,沒事跟我一起吃個飯陪她喝個酒也好。
我說是是是,一來一往的湊近彼此耳朵聊天,她身上的氣息很迷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獨特芳香,我有些恍惚了。
一瓶酒一個小時就喝了一半,我也是一喝酒就話多,什麼都給她講。說大學的那些事兒,說起女朋友跟老男人跑掉的事,甚至有些憤憤地說女人都崇尚物質,很膚淺。
她咯咯的笑我:“不過二十多歲的小男孩,沒經曆的事兒還多著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什麼小男孩?是男人好不好。”起了酒勁,我也不再矜持,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還男人呢!都不知道還是不是處男!”她嗬嗬笑著,明眸皓齒,美極了。
“不是男人難不成是女人啊?”我反駁。
“就算是男人,那也是小男人。”她笑道:“以後姐就叫你小男人好啦。”
我覺得自己喝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再和她碰杯的時候每次也就隻抿上一小口,我得悠著點,對一會散場後能發生點什麼我還很期待,這麼一個成熟而有氣質的女人坐我對麵,要沒點想法,怎麼對得起我身為男人而多出的東西。
她今晚和我喝酒,倒不像昨晚那樣有所防備,喝得很是爽快,不一會就進了狀態。將近十一點,這會舞池裏的人開始躲起來,在勁爆的音樂下,男男女女肆無忌憚的扭擺著,看得讓人血脈膨脹。
她放下杯子說:“走,和姐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