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她們倆個都起的很早,不是因為他們在大樹上睡得不舒服,也不是因為初等雪對厭江城不放心,而是他們都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彼此心照不宣。厭江城站起來,傷勢也恢複個大概,有時候厭江城也稀罕自己的恢複能力這麼強,幻靈在不斷提高,恢複能力也越發強大,這麼重的傷勢若是常人,沒有個十天半月是下不了床的,而厭江城卻可以走路,雖然還是歪歪扭扭的走。初等雪越身上到好處,四處看看,然後輕飄飄的落下來。“怎麼樣?”厭江城問“零心恨沒有追來,也沒有發現風塵”初等雪說。“怎麼辦?”厭江城又問。“我去找風塵師兄,你怎麼辦我才不管”初等雪沒好氣的說道。“去哪找?”厭江城接著問。“你能不能不問這麼多問題”?問這麼多到底煩不煩?“你問我煩不煩,這不是問題嗎?”厭江城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跟你沒有話說,就此別過,再見,呸再也別見”初等雪說“別呀,在沒有把你交到風塵那小子手上我是不會和你分開的,不然他給我要人我咋給他?還以為我把你拐賣了呢,再說了要人再碰見像零心恨那樣的**咋辦?”他發現和初等雪在一起總是那麼多話。“湮雪二國勢不兩立,在跟著我我就殺了你”。陰冷的話語讓厭江城膽怯幾分。但厭江城並不擔心初等雪會殺他,要殺他在湮穀城裏就已經殺了,厭江城一直堅信,在內心深處,他們都一樣,都是孤單的小孩,所以才會惺惺相惜。“在我眼裏沒有什麼湮國雪國,雪國也有壞人,湮國也會有可取之處,在我眼中隻有朋友和敵人,對我好的人,我會記在心上”他說的憂傷深沉,初等雪也為止動容,為止一怔。初等雪的動作更是讓厭江城動容。初等雪飛身把厭江城壓在地上,厭江城幾乎感受到初等雪發育的胸脯和女子特有的呼吸香,同時心跳加速,心想這,,這,,不是要以身相許吧?等雪把自己的幻靈降低到了極限,同時也控製住厭江城幻靈的釋放,這樣的做法很清楚,就是躲過別人的靈識,靈識比眼睛更靈敏,隻要能躲過靈識,就會逃過敵人的偵查。“走了嗎?”厭江城問“別說話”初等雪警惕性的看著遠方,留下尷尬的厭江城。走過了好久,好久,在厭江城心裏那就好像是一個世紀的長度,心想這是怎麼了,老是和眼前這位女子親你相處,在湮穀城那次就摸到了她的胸,現在感覺又大了一點。。。。。初等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才發現眼前的尷尬的局麵,突然麵色紅潤,既即使又麵紗也能看得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我知道,我要是說出去會不得好死的”厭江城解圍著說道。“你知道就好”初等雪說。“是零心恨嗎”?厭江城問。“恩”“你又救了我一命”厭江城說著然後一陣罪惡感,別人在救自己,自己卻又那樣的想法,真是該死。“你別多想,我那是救自己,他要是單單殺你而不管我的話,我才不會管你”夢璨當頭一棒。“我沒多想啊,他抓到我頂多殺了我,抓到你你說會把你怎麼樣?”厭江城又開始不正經了。“去死”。。。。。。。剛剛初等雪放出靈識查詢風塵夢璨的下落,沒想到竟然先發現零心恨了,才躲過了一節,沒想到他竟然又追過來了。要是尋常女子丟了就丟了,這次這麼漂亮的尤物零心恨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初等雪和厭江城朝著零心恨相反的方向走去,希望可以躲過那個奸人。。。。。。。。。又是一個半晚,又是一個森林,又是一堆簇火,又是發呆的兩個人。初等雪抱著膝蓋蹲坐著,看著火苗發呆,厭江城給她說了好多話她都沒有說話,看來她真的不想和厭江城多說什麼了,厭江城也不在自找沒趣。“這裏是雪國西北,距離湮國更是萬裏之遙,你們怎麼會在這裏?現在你該老實交代了吧?”厭江城這次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問的。“我願意去哪就去哪,用你管?”回答的更是沒有誠信。厭江城不在說話,他覺得已經沒有共同語言了,已經到了無法交流的地步了。兩天了,他們結伴同行了兩天,而去的方向正好是天山的方向,路上沒有發現夢璨留下來的記號,看著燃燒殆盡的木枝,夢璨你在哪裏啊?厭江城心裏想到。淩晨的時候,厭江城從夢中驚醒,圓月高掛,但沒有發現初等雪的下落,厭江城一陣失落,因為和她在一起真的挺高興,即使不同於對夢璨那樣的情懷,就像冤家似的,在一起就鬥,分開了就想。
厭江城終於用他弱弱的靈識去找,可是百米以內毫無人影。
走了就走了吧,厭江城心想,自己愛著夢璨和別的女子糾結什麼呢,他自我安慰著,其實還是時不時的看看四周,心說不要遇到什麼危險就好。
自己的靈識竟然弱到這種程度,厭江城苦笑,但心情一下子想變了個人似的,在一個巨大樹上最頂端的一個樹枝上,不是初等雪是誰?這個黑黑色的孤單的望著月亮的背影,何曾相識那個老式瓦房上看月亮的自己,為了什麼,為什麼和自己一樣孤單,或者比自己還要孤單,小小年紀到底有怎樣一個過去?厭江城有種莫名的衝動想知道,就像想知道自己的孤獨從何而來一樣。
厭江城輕身越起,不惹微風般落到初等雪身旁,這樣愜意的環境,月光沐浴般撒下來,隻有幽林深處鷓鴣懶散的叫聲。
可是下一秒。
“你,誰上你上來了”初等雪大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