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不知道的他;我以為他曾最愛的是羅茜,羅茜卻無法占有他的心;最親密的是戈淩,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們是如此的接近彼此……我不了解他的太多了吧。
“再告訴我關於他的。”我無法控製自己的好奇心,想知道更多的他,更多不為人知的人。
戈淩點點頭,露出欣慰的微笑,“他知道我喜歡的是你,但是他執意要那樣對你,大概是因為初遇他就無法將視線從你身上挪開,不惜叛逆我的感受。”
“真霸道。”
“嗯,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也許是那樣的同年把他的精神逼到崩潰的邊緣了,心理質素與我們都不一樣,接受能力也很差;導致他想得到就必須得到,不惜一切……如果真的無法擁有,他會破壞也不會讓其他人擁有。”
“對著這樣的一個人,很累吧。”
他搖頭否認,“累不累也對著這麼多年了;從小學認識到國中時組成NightFairy再讀同一所高中,他一直都那樣,那個就是我所認識的鍾離聖陌……反而認識你後的他就變得陌生了。”原來NightFairy其中一人是他,真是意想不到呢。
“我沒那麼偉大,也許有些事並不是想象中的美好。”其實他那樣說我已經放下許多,隻是……現在的我已經沒資格說原諒與不了,因為明天過後的我是如何的呢?
“你……知道,他今天要走了嗎?”我頓時從迷茫中驚醒。
我愕然的看著戈淩,“走?”
他點頭,“目的地不明,不過據說第一站是父親的故鄉法國。”
“呃……哦。”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走了嗎?還能再見嗎?我甩開腦海中的想法,一個不確定未來的人談這些有什麼用呢。
“他叫我別跟你說……他說就算你知道你也已經不在乎了。”這話把我說得多麼冷血無情,“但是我知道你也在掙紮吧,一方麵還想著他,卻怕如果你真的離開了,也不想讓他再次活在痛苦裏。”我愕然的看著他,驚愕他看透了我心所想的事。
“給你。”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機票,“你去找他吧。”是飛往法國的機票,是兩天後的航班,為什麼他可以確定我一定熬得過。
我什麼都沒說,謝絕了他的好意。
默默抬頭仰天看著飛機飛過在雲層上遺留的航道。
我不以為意的露出得意的微笑。
“臭小孩,我餓了,去吃飯吧。”戈淩無奈的搖頭,不過如果是他……大概會懂這個的我。
因為是他……他會懂我,就算我是任性也好。
嘛……有人說過,初戀是一個悲傷的詞語,在我看來它隻是得不到結局罷了,所以根本算不上喜或悲。
鍾離聖陌,Promise,我的初戀言……拜拜。
回憶是靠無色的記憶碎片所組成的係統,然而顏色是自己擅自塗上去了,所以事實上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糟糕和美麗的回憶。
現在憶起那所謂的回憶,原來並不是那麼的美好或是有多糟糕;即使是一件印象中不太令人眷戀的糗事都好,現在聽起來變得那麼無關痛癢。
時間在不經意的時候悄然溜走,六年的時間彷彿眨眼的功夫;很多人和事都保持原樣,卻又許多已被改變;每當有人久違的見到我告訴我變了,我隻會沈默的點頭,心裏並不想聽到你改變了這類的話,因為潛意識的自己希望打從出世就是如此,現在的我是曾經夢寐以求的我。
不變的是阿禹和酥酥的關係,六年來的分分合合,終於他們也來個有情人終成眷屬。
陽光透過華麗的玻璃射進神聖的十字架上。一個年過五十的男人依依不捨地把愛女的手交給對麵年輕男人的手中,男子眼中充滿了對女子的愛戀,透過他們對彼此的眼神,彷彿能看到他們之間難以割捨的牽絆。
“好羨慕。”坐在我右身旁的酥酥不禁感嘆.“鬼!你幹嘛不接受阿禹求婚啊?”我左身旁的宇文芯一臉無奈,看來這妞還不知道呢。
蘇蘇頓時臉紅,她害羞的別過頭不回答。
我偷偷在宇文芯耳邊呢喃著。過後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酥酥,“怎麼我不知道這回事?”我又在她耳邊呢喃幾句,過後她一臉發青就沈默下來不再追問。
事情就是不久前阿禹向酥酥進行第十六次的求婚,結果被拒絕了,然後阿禹生氣了,最後呢就是蘇蘇耐不住寂寞倒追阿禹而且還秘密注冊了,誰也不知道,我也是聽我家的小男人說的。感覺這都是阿禹的計謀,阿禹說等蘇蘇醫學畢業後再舉行婚禮到時再公佈,這麼快就被吃得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