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充媛在宮裏就是一個老好人,誰都不敢得罪,但最後令誰都不滿意。聞言辯解道:“文妹妹,我跟孫妹妹了呀,可她不聽我的,我也沒有辦法。”
孫婕妤這時候哼了一聲,道:“文姐姐可別在公主殿下麵前冤枉我,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明明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到我屋裏無理取鬧,我不過了你幾句,你倒好,先對我動起了手來了。”
文婕妤還想再。
瑞公主這時候卻是鼓起了掌來,聲音諷刺的道:“你們吵得可真好聽,真該將全後宮的奴才都叫過來,好好聽聽你們怎麼吵架。”
孫婕妤和文婕妤各自不服氣,此時卻是低著頭不敢什麼。
瑞公主道:“本公主懶得聽你們扯這麼多,本公主就跟你們談談今的事情。不就是一對簪子的問題嗎。”著吩咐身邊的萱草道:“萱草,吩咐尚功局,照著原來桃花簪的模樣再給文婕妤送一對桃花簪來。以後孫婕妤和文婕妤的份例,不管是簪子也好布料也好其他什麼也要,都要一模一樣的兩份,連衣裳的顏色都給本公主做成一模一樣的。”
著又看向文婕妤和孫婕妤,道:“全部份例一模一樣的總沒得爭了吧,隻要你們不怕撞衫撞飾。”
文婕妤和孫婕妤抬起頭來,想什麼最終卻沒敢。
瑞公主又道:“你們兩個,為了一對簪子就打起來,弄得儀容不整,有失皇家的體麵。按理,按理你們是伺候父皇的,我這個輩不好處置你們。但本公主實在不能看著你們丟父皇和母後的臉,一人賞二十下手板心,再有下次,就賞四十,以後成倍的加下去,今日之事,本公主會稟告父皇和母後。”
孫婕妤和文婕妤聽著臉上慌起來,叫了一聲:“公主……”
瑞公主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將她們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瑞公主又看向朱充媛,道:“還有朱庶母妃你,你一輩子無功無勞,但父皇和母後還是提拔你做了九嬪之一,希望的就是你能管好玉趾宮。結果現在,你連兩個你一級的宮妃都管不好。我不罰你,但望充媛好好反省。”
朱充媛聽著脖子縮了一下,頓時覺得自己也很冤枉,明明不關自己的事也要受這個無妄之災,低著頭忍不住辯駁道:“文氏和孫氏的性子一個比一個強,我哪裏管得了她們,她們管我還差不多。”
瑞公主看著她,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本公主是不是該稟報父皇和母後,讓她撤了你充媛之位,省得你占著坑兒卻不拉屎?”
朱充媛聽著連忙跪了下來,對瑞公主道:“是,公主殿下,臣妾知道了,臣妾以後一定好好管束文婕妤和孫婕妤。”
瑞公主最後又問道:“一開始把文婕妤和孫婕妤的簪子換了的宮女是哪一個?”
那宮女早就躲在了玉趾宮的角落裏,悄悄的望著外麵的動靜了。隻是因為瑞公主在,那宮女害怕被罰,所以一直躲著不敢出來。
直到瑞公主點名,才不得不驚慌的走出來,跪在地上,對瑞公主道:“公主恕罪,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瑞公主看了她一眼,模樣清秀,是個挺漂亮的宮女,就是眼睛總是溜溜的轉,顯得心思多了些。
瑞公主放佛是漫不經心,緩緩的道:“一個宮女,私換主子的份例,挑起宮妃之間的糾紛,實在該死,落到掖庭宮去做苦力吧。”
宮女一聽,連忙用力的在地上磕起頭來,求饒道:“公主殿下恕罪,公主殿下恕罪,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孫婕妤也是一下子撲到了那宮女的身上,將那宮女保護起來,目光哀求的對瑞公主道:“公主,看在臣妾的份上,求您饒過勺兒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