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世間上有什麼事是笑不能解決的呢?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這就是笑的極致了吧!
“嫁,嫁什麼?好啊,小姐,香梅,你們竟背著我講悄悄話,被我逮著了吧,還不從實招來!”一聽這個大嗓門,就知道是娘的另一個陪嫁丫環……香雪!
她讓人把水抬進來,注入澡盆裏,是的,都到了我洗澡的時間了,解決完大事一樁,正好可以舒展一下筋骨,以延長我的快樂!
說到娘的陪嫁丫環,不得不感歎造物者的神奇。兩個人都比一般的丫環出眾,無論在相貌上,還是能力上,不過一個主內,一個主外。
這大概跟她們的性格有關吧:一個好靜,做事細致,就像梅一般舒服,清香四溢,在身邊貼身伺候;一個好動,辦事伶俐,像雪一般澄澈,洞察人心,在身邊幫忙操持。若是沒有這兩個丫頭,娘親可是管不來這麼大個關府,更是不會照顧好自己。
洗澡水已經放好了,三個女人將我剝的精光,丟在澡盆裏,意圖不軌。
等到其他的丫環都退下去了,娘打趣到:“是香梅啦!她就要出嫁了,到時候可有得你忙了!”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三個女人一台戲。好戲就要開鑼了,我就一邊涼快去吧!
“好個香梅,竟背著我,偷偷在外麵找小白臉啊!快說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老虎口裏拔牙!”雪姨還是一如既往的逞口舌之快,我搖搖頭,這樣怎麼嫁人啊!
“他啊!他叫胡哥,是個木匠,這幾個月都在咱們府裏做活!”梅姨一臉嬌羞。
“好啊!在我眼皮底下竟然珠胎暗結了這麼久!不過你們兩個到是還挺登對的:男才女貌哈!”
“他在我們府裏做活,我怎麼沒見過他?”娘親一頭霧水,不知這人是個什麼來頭,難不成還是個人物,就連香雪都鬆口了!
“我的好小姐呐!你當然不知道了,你被我們家老爺保護得有多好了,豈是尋常男子可見到的!”這話我也是深有感觸,那兩個人在一起,眼裏哪還有別人!
“香雪,你就不要再揶揄我了,快快告訴我吧!”娘也臉紅了,忙轉移話題。
“他啊,北城裏有名的木匠,他做的這個東西,甭說有多細致了,小姐,你怎麼看你的那個妝奩?”雪姨又在發揮她的三寸不爛之舌。
“那是出自他之手?倒還真是不俗,竟小瞧了他!那他怎會在我門府裏?”
“這當然是我們香梅的魅力所致了!哈哈!”
“別開玩笑了,香雪。小姐,是這樣的,這不小小姐出生了嘛!老爺布置了一間屋子,裏麵缺些東西,又怕糙的傷著小小姐了,就請他來主持!”梅姨羞得無地自容,趕緊出來圓場!
這一番話到是救了她,可是卻害了我。
剛剛從澡盆裏出來的我,本想當個出水芙蓉,卻在下一刻被娘緊緊地摟在懷裏,差點就溺斃了。
但是怎麼說,有種莫大的幸福感包圍著我們,心滿意足:得夫、得父如此,夫、父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