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我的寶貝,隻可惜這樣的光景卻隻有我們母女,我多希望,明天你就是我的女兒,而不是兒子!”娘感懷的抱著我。
“我永遠是你的女兒,娘,不管怎樣,我都是你的女兒。能有今天,雖然隻有一次,我已經很開心了!”
“真的,那答應娘,每年的今天,都讓娘給你便裝,娘要看你漂漂亮亮的!”
“好,好,羽兒答應娘就是!”
我們娘倆聊了好久,才依依惜別,送走了娘,我坐在窗台,凝望清冷的月光,今天是一個夢吧,看著自己竟變得不真實起來,就算是一個夢,我也要將它變得更美。我起身,使出“騰雲”,瞬間便來到梅園。梅香四溢,我享受著這難得的風光,一陣微風襲來,揚起我的裙擺,我輕呼一口氣,便盈盈的落到梅花枝頭。這夜,這月,這花,這人,成了我一個人永遠的記憶。
公元172年,天下局勢更為動蕩,朝廷和地方政令混亂不堪,農民生活困苦。當此之時,張角、張梁、張寶兄弟三人率眾起義,時百姓苦,一時之間,皆頭戴黃巾紛紛響應,這就是著名的黃巾起義。
戰亂必定會帶來恐慌,即便是如我們關家這般不幹預朝政之家,都籠上了一層烏雲。俗話說: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就是這個道理。
爹草草收拾了生意,安然於室,希望能保的一家平安。而我內心卻不想捆縛於這小小的四角天地,練了九年的武,是時候出去闖一闖了。當晚,我便向爹娘提出了外出遊曆的要求。爹到是無妨,說男兒誌在四方,亂世出英雄,去見識一下也是一種曆煉和成長。隻是娘頗有些擔憂和顧慮,畢竟是個女孩子啊!然而對上我期盼的眼睛,娘隻是摟過我,喃喃的說,在外要照顧好自己,莫要叫自己吃虧了什麼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拎著包裹辭別了爹娘上路。剛走到門口,一稚嫩的手抱住了我的腿,“羽哥,上哪兒去,怎麼不帶上我!”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今天沒法安生的出門了。我扭過頭,想著怎樣哄哄這難纏的小鬼,卻驚詫的發現,這小子竟然學我,也背著個包,“幹嘛,乳臭未幹的小屁孩,還想跟著去見識江湖,告訴你,沒門,乖乖的回去,不然打屁屁喔!”
誰知威脅一點用都沒有,小鬼一下撲在了出門的人身上,
“娘,你看,羽哥,又欺負我!”
怎麼回事,雪姨怎麼也來了?也背著個包袱?難不成要去探親?沒可能啊,我們就是雪姨唯一的親人啊!不會是,監督我吧!我腦袋被這個念頭徹底的黏住了,動彈不得,拜托,千萬不要啊!
“羽兒,我們娘倆也跟你一起去闖闖,見識見識這江湖。該不會嫌棄我們一個是老婦人,一個是稚童,不願通行吧!”
話都說道這個地兒,我能反對嗎?隻好認命的說“安拉,沒問題!”,可是心裏那個滋味啊:帶上兩個拖油瓶還怎麼逍遙嘛!抬頭,剛好看見雪姨向禮堂比“V”的動作,我就知道,娘不會這麼輕易的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