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暈目眩,肚子疼,不找你找誰啊?”沒聽過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嗎?這人還是男人嘛,作為一個男人不就是要能伸能屈?
“你現在不是沒事兒了嗎?”看她好好地站在這裏,他不免心中好奇,她沒衛生巾是怎麼解決的?
“那是衛生紙好不好!不是長久之計。”淩落落臉頰紅如火燒雲,氣急敗壞吼道,這男人就是故意的是不是!這麼羞人的話虧他也問得出口。因情緒不穩,體力不支,一個踉蹌,後退幾步,差點摔倒,好在她及時扶住了沙發扶手。
“那就用衛生紙好了,明天再想辦法。”溫顧言邪惡地目光若有似無的瞄向她的身下,嘴角惡意的笑容毫不掩飾,笑得像隻奸詐的狐狸。
“你到底去不去?”淩落落看著他那張幸災樂禍,趁人之危的笑容就火大,那神態舉止像極了一隻炸了毛的貓。
“去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溫顧言這樣的腹黑男,最擅長在最佳的時機趁火打劫,而這劫也打得頗有把握,他就知道她一定會答應。
“什麼事?”淩落落警惕地盯著他,她就知道這人沒這麼好說話。
“我這宅子的管家林嫂最近家裏有事告假回鄉了,一個月後才會回來,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專屬女傭,以此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他臉上洋溢著誌在必得的光彩,眼中的精芒稍縱即逝。
她才不要被他掌控,揉捏於鼓掌之中,想也不想地拒絕,“我不……”
啊啊啊!卑鄙的奸詐小人!想不到她淩落落一世英名竟然在溫顧言這條陰溝裏翻了船。
“那你就夾著衛生紙在馬桶上蹲一夜吧。”男人視而不見淩落落瞪著他磨牙霍霍地猙獰神色,笑得如沐春風,優雅自如地向門外走去。
前腳剛踏出門,衣襟一緊,被一雙芊芊玉手攥住,身後傳來一聲咬牙切齒地答複,“成交!”
一周後。
淩落落接到了媽媽打給她的電話,讓她晚上務必和薛楚凡一起回家吃晚飯。
淩落落很不喜歡單獨和薛楚凡在一起,下班前就給顧盼盼打了個電話,要她晚飯回她那吃,一想到媽媽硬是要把她和薛楚凡湊成對的殷勤模樣,淩落落不由在心底惡寒了下,有木有比她更苦逼的人啊?本來是想跟溫顧言打聲招呼的,可一想到總裁的警告,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下班時間往往是電梯人最多的時候,淩落落苦惱地看著蜂擁進電梯的各個部門的人,在人流的擁緊下也擠了進去,本來這空間有限的電梯頓時人滿為患,由於搭乘電梯的人太多,淩落落不小心一個踉蹌被搖搖晃晃擠到最裏麵,好死不死地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真是無處不狗血!淩落落轉頭,墜入一雙深邃幽黯的熟悉深眸中,“你——”
“見到我很意外?”男人展顏一笑,大手撫上她凹凸有致的腰際。
“我以為你會沾總裁的光蹭上私人電梯,放手。”淩落落低聲嗬斥,別扭的扭著身子,伸手試圖扒拉掉覆在她腰際的祿山之爪。
“怎麼?不打聲招呼就想溜,一周前是誰答應了我的條件。嗯?”魅惑地嗓音在她耳邊輕聲飄揚,他欺近她,有意無意吐出的清爽呼吸撲在她的耳邊,引得她全身一陣顫栗,汗毛直豎,下意識地向角落退去。
她節節後退,他步步緊逼,淩落落瞟見四周好奇地眼光向這邊投射過來,臉色一紅,警告道,“你別亂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不要臉,我還要。”
“哦?那今晚就搬到我那去吧。你要是敢不去……我可就會做出你不喜歡的事情咯。”說著,大手肆意地覆上她的身子,威脅懲罰性十足地揉捏了著,眯著眼,感受著手掌下那無法一手掌控的柔軟,邪魅地勾起唇角。
這這這男人不是一向成熟穩重,斯文內斂的嗎?怎麼越來越放肆孟浪了,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耍起流氓來!
淩落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美眸,在他魔爪中掙紮著,見反抗不過,急中生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腳用力跺在男人光可鑒人的皮鞋上。
“唔——”溫顧言吃痛,忍痛放開了她,心中咒罵: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踩他,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活膩歪了,雖然心中怨憤,可麵上依然是溫潤清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