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夫人的麵子上,這次的事情就揭過去了,下不為例。”溫顧言擺了擺手,赦免了他們,轉首在淩落落的耳邊呼出一口滾燙的灼熱的氣息,邪魅揚眉,“饒了他們,你打算怎麼謝我?”
這男人,真是一刻也不忘占她便宜,可她也了解這男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本性,再耐心的輕歎一口氣,看來這次是逃不過了。
淩落落心不甘情不願地微微翹起紅唇,神使鬼差地左顧右盼了一下,趁人不注意,飛快地俯身在溫顧言的俊臉上落下蜻蜓點水地一吻,下一秒強裝鎮定,推了推鼻梁上的大大墨鏡,麵無表情地別過臉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地觀看四周的景致來掩飾自己早已熱辣的臉龐。
而一旁看著這一幕的下屬目瞪口呆的立馬回過神來,第一時間別過臉去,當自己是空氣,什麼都沒看到聽到,什麼都不知道。
心裏卻都不約而同的嘀咕著,真想不到這麼多年不近女色的老大,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的話,頭一次破天荒地赦免了他們的罪責。要知道這麼多年來,門主的話就是一言九鼎的聖旨,從來不會改變,記得多年前,幫裏有一個犯了門規的堂主,門主鐵麵無私一句話就將那人定了死罪,由於這個堂主對幫裏的貢獻頗大,勞苦功高,幾乎所有的幫會高層都向溫顧言求情,希望能看在往日的功勞上網開一麵,可溫顧言最終還是沒有鬆口。
想不到,這一次,他們都以為這頓鞭子在所難免,想不到門主竟然會因為一個女孩子的話而饒過了他們,怎能不讓他們感到震驚很訝異呢?
他們倒是不是因為被饒恕而詫異,更多的是因為門主突然轉變的態度,和他首次對一個女孩的溫柔寵溺舉止,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這可是以前不曾有過的。
看來這個女孩對門主而言是個特殊的存在,以後對這個女孩可得多長個心眼兒,小心奉供著,他們可以預想到,惹門主可以一死了之,惹了這個讓門主在意的女孩隻會是生不如死!
想到這裏,一向在道上刀口舔血,無所畏懼的幾個大男人不約而同的用敬畏好奇的眼神,飛快向這個舉足輕重的女孩行了個注目禮。
“怎麼?你們對我的女人很感興趣?”某男微微勾唇,語調玄寒,顯然對下屬肆無忌憚盯著自己的所有物覬覦,甚是不悅。
“不敢,不敢。”
屬下們心中一個激靈,寒風呼呼地往背脊一個勁兒的冒上心底,下一秒速度麵無表情的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看門主愈來愈黑的臉色。
“看你這小氣樣兒,唉,都怪姐天生麗質難自棄,能怪別人看呆了麼?”看著這群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被某腹黑嚇得麵無人色,淩落落忍不住在心底直翻白眼兒,忍不住調侃,適時解圍調節氣氛。
事實證明,淩落落這話的效果不錯,溫顧言聞言,轉頭斜睨著這臉不紅心不跳還自賣自誇的小丫頭,心中的不悅與陰霾漸漸散去,這小妮子總是這麼聰慧可人,總能在關鍵時刻發揮她特有的幽默和俏皮,讓人忘卻煩惱,開懷一笑。
“頑皮!到了,怎麼樣?漂亮吧。”無奈地搖頭一笑,溫顧言有時候自認對這偷了他心的女孩沒有任何抵抗力,說說笑笑間,不知不覺中一行人已經來到溫顧言所有的城堡式花園別墅前。
這是一座古老的英式白色白宮樣式的城堡建築,占地麵積之大一眼難以完全觸及,空前龐大。
跟隨著溫顧言的腳步一路踏著腳下平坦的天然大理石路麵漫步而入,目光所及之處,是簡約大氣的花園式構造,道路兩旁種滿了各色叫不出名字的奇異花朵,這種花和其它她說見到過的花不同,花瓣大而豔,花枝粗而短,默默開放,散發著淡淡花香,雖然淩落落自認眼拙,認不出這些美麗的品種,可潛意識裏她也知道,這是非常罕見非常名貴的花種,為了不被人笑話,她忍住了問出口的衝動,臉上洋溢著淡淡地淺笑,一路走來。
見她詫異的眼神,溫顧言忍不住解說道,“這是改良過的食人花,不會攻擊人類,隻有在特殊的情況下才會有意想不到的表現。”
“食人花?”淩落落吃了一驚,食人花她隻在影視上和書上看到過,據說非常危險,生長在亞馬遜叢林,會吃掉路過的小動物和人類,一直都對這種植物既好奇又畏懼,想不到今天竟然能在這裏看到傳說中的食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