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作一睜開眼,就看到雪白的乳-山撲麵而來。
細看之下,我勒個去,還是真空的,能看到兩顆紅寶石。
如此豪放的女人,除了詹雨琦,別無他人。
“你想幹什麼?”他驚愣地問道,能嗅到乳-香,一時騷心難忍。
詹雨琦低頭一看,咿呀一聲,迅速站直身子,驚呼道:“副團長醒來了,副團長醒來了!”
片刻,一群人蜂擁衝進醫療室,圍在病床周圍。
大家都十分激動,不敢相信奇跡真的發生了。
牛筆抓住全作的手,激動地說道:“作少,我還以為你醒不來呢!”
全作啐了一口,說道:“閉上你的烏鴉嘴!”
牛筆擦拭眼角淚水,說道:“是,是,我閉上烏鴉嘴。”
滑稽的場麵,大家都想笑,卻不敢笑出聲。
全作問道:“美人呢?”
牛筆忙說道:“美人說你很快就醒過來,她去煮粥了。”
全作又說道:“團長,你剛才說我醒不來,是怎麼一回事?”
牛筆說道:“不是醒不來,是沒有這麼快醒來。經過我們幾名醫師的診斷,你身中兩種劇毒,且流血過多,至少要十天才能蘇醒。萬萬沒想到,才過了八個小時,你就醒過來了。”
全作得意說道:“我的出現,就是打破一切定律。醫師診斷錯誤很正常。”
牛筆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伸手捏捏他的手臂,問道:“你真的沒事嗎?”
全作反問道:“你見過調戲團長的人有事嗎?”
牛筆搖搖頭,說道:“從來沒見過。”
頓了一下,他驚歎道:“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這麼快就醒過來,簡直是匪夷所思。作少,我這輩子隻佩服兩個人。”
全作打趣問道:“誰呢?”
牛筆說道:“第一個人就是我母親,聽說我母親懷了十五個月才生下我。”
一般都是懷胎十個月,十五個月,這是哪吒的節奏嗎?全作豎起大拇指說道:“這個是必須的。”
牛筆說道:“第二個人就是作少。作少的傷,換作是別人,早已死十回八回了。作少,你太了不起了。”
說完,作揖以示敬佩。
全作抓住他的手忙說道:“這麼多人在這裏,你就不要說這些肉麻的話了。”
牛筆一臉認真,說道:“我是認真的......”
話還沒說完,刺美人的聲音打斷他的說話,“牛團長,我也是認真的。全作剛醒來,需要喝點稀粥。”她端著一碗稀粥走進醫療室。
於是,牛筆一揮手,率眾退出醫療室。
門一關上,隻剩下刺美人和全作。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發生一點什麼,實在對不起這天賜良機。
刺美人放下托盤,一把坐上病床,凝視全作。
全作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赤-裸的少女被一個猥瑣的男子盯著,忙問道:“你想幹什麼?”
刺美人狡黠一笑,說道:“你說我能幹什麼?”
全作說道:“我哪裏知道你想幹什麼。”
刺美人倏地掀開被子,盯著一個鼓起的地方,冷冷地說道:“你對琦姐真熱情。”
全作捂著下半身,忙轉移話題,問道:“你什麼時候對詹雨琦那麼親切了?”
刺美人說道:“剛才。”
全作訝異問道:“剛才?”
刺美人說道:“琦姐教我煮粥。”
原來,一碗粥引起的“血案”,這是大大的好,大家和睦相處,有利於神州兵團的團結。需知道,紅顏禍水,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往往毀了一個國家。
全作笑了笑,說道:“我肚子餓了。”
刺美人端來瓷碗,說道:“我喂你吃吧。”
全作略微遲疑,問道:“你坐在床上,合適嗎?”
刺美人說道:“你這是刁難我咯,是不是要我脫了衣服啊?”
全作忙搖手說道:“別,別,別,這樣有傷風化。”
刺美人說道:“那你就安靜吃粥吧。”
全作苦笑一聲,說道:“遵照囑咐。”
女人,凶悍起來能殺人;女人,溫柔起來也能殺人。
看著一臉柔情的刺美人,全作恍似看到蕭白綺,想不到潑辣的刺美人溫柔起來也像一名淑女。難道任何一個女漢子心中都住著一個純真的女孩子麼?
這個時候,身在福中福的他居然不感謝刺美人的恩情,吃著刺美人喂的粥想著蕭白綺,他這是難消美人恩啊!這感覺,就像一個渣男操著一個女人,想著另外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