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時間轉眼就至,縣衙裏麵可以是張燈結彩,對蹴鞠賽嚴陣以待。姚雲生尤其重視,下麵的人投其所好,自然都非常的熱心。
而消息傳到了縣衙外麵,縣城裏的普通百姓也十分關注,姚雲生最是好玩兒,命人將縣衙中門大開,允許百姓自由進出,這不,後院的蹴鞠場邊上,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比賽的雙方魏生明和嶽峰各自率領戰隊分列在球場的兩側,燕二跟在魏生明後麵,兩人正在交頭接耳,低頭話。
魏生明沉聲道:“讓你辦的事兒辦得如何了?”
燕二一臉的奸詐,嘿嘿冷笑道:“魏大人您就把心放肚子裏吧?那楊氏兄弟已經收了錢了,嘿嘿,放眼合宮縣,誰敢拒絕大人您的好意?這一次姓嶽的死定了!”
“唔!”魏生明滿意的點點頭,他遠遠盯著嶽峰,眼神中浮現出濃鬱的殺機。
這個嶽峰不一般,短短的十便能打造出一支蹴鞠戰隊,這個過程魏生明親眼目睹,這樣他愈發篤定秦厲雲之死一定是嶽峰幹的!
“今比賽之後一定要將此人幹掉!傅遊藝那個老東西也不能放過,老子才是合宮縣的絕對權威,誰敢挑戰我,隻有死路一條!”魏生明暗道。
這時候姚雲生已經入場了,他今穿著官服,興致極高,看向兩隊人馬道:“爾等雙方可都準備好了?”
魏生明上前一步道:“縣尊大人,下官有疑問,這一次蹴鞠大賽,按照約定是我和傅主薄各為首領,我看傅主薄為何沒有更衣啊?莫非是要未賽先負麼?”
“哄!”魏生明這話一,引起周圍一陣嘩然,傅遊藝和魏生明各為首領?瞧傅遊藝這把年齡了,走路都在打晃,他哪裏能蹴鞠?魏生明則是在當打之年,身體特棒,他和傅遊藝來對壘,不是以少欺老是什麼?
很多人都暗罵魏生明無恥,唯獨傅遊藝笑嘻嘻的道:“魏大人此言差矣啊!我們的賭約立有字據,上麵寫得清楚,你我二人各率一軍!
我傅遊藝率這一軍就在眼前,首領乃我坐下的書吏嶽峰。我觀魏大人莫非是手下無人,要親自上陣?”
魏生明幹笑一聲,他知道傅遊藝的理由攻不破,遂做罷,道:“好個傅主薄,果然油滑,不錯,我魏某人行事向來親力親為,既然這樣,閑話休提,我們就開始吧!”
姚雲生早就迫不及待了,魏生明一喊開始,他立刻親自主持開球,而周圍圍觀的百姓衙役開始齊齊喧嘩,球場的氣氛瞬間攀升了起來。
蹴鞠正式開始,嶽峰等穿著玄色的窄袖胡服,幹練利落,英姿颯爽。嶽峰為首領居中,其他的是一個人人則是各司其職,統一聽從嶽峰的號令。
“吼!”十幾個人齊齊大吼一聲,氣勢便大為不同,聽得圍觀眾人都覺得熱血澎湃,嶽峰率領的真就像一支軍隊一般,令行禁止,各有司職。
從技術上看,嶽峰的戰隊自然落在絕對下風,可是嶽峰打的是防守,用的是貼身肉搏的辦法,一開場,魏生明這邊的球手便很難發揮,對他們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他們在彈奏一曲優美的琴曲,每每玄妙之處,總被人粗暴的打斷,隻是幾個回合下來,魏生明手底下的衙役就吃足了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