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已經九天沒有出來了,要不要去叫他?”清冷的月色下,凝霜輕輕的向坐在旁邊有些無聊的月奴說道。
“少爺不是說不要去打擾他嘛?”月奴眼神不知飄在哪裏,嘴裏回答道。
這九天來楊霄一直在武庫中沒有出來,缺少了楊霄這個主人的壓力,凝霜也放下了拘束,露出了活潑少女的一麵,和月奴的關係也情同姐妹。
“十三弟,明日的狩獵可有信心啊?”完顏澤府上,完顏奎看著侍女奉上的美酒,緩緩說道。“頭名自然是我的,我現在想的隻是怎麼能在狩獵中殺了那雜種。”一旁的完顏澤狠聲說道。此時的完顏澤鋒芒畢露,身體的肌肉愈加發達,每塊肌肉都微微顫抖著,蘊含了無窮的力量,乍一看去簡直就是一頭人形暴龍。
“哈哈,每年的年祭狩獵都會有人被那十萬大山的妖獸吃掉,失蹤幾個成員也是家常便飯的嘛。”完顏奎笑道。
“哈哈”完顏澤聽後也大笑起來,“對了,四哥家族比武準備的沒問題吧?我可是等著看你將完顏啟那老家夥一係的人全部擊殺啊。”
“十三弟說笑了,這次年祭我們還需仰仗族長的威儀啊。”完顏奎笑著說道。
兩人關於年祭的事情談了很多。
“時間不早,四哥就告辭了。預祝你明日旗開得勝了。”完顏奎起身說道。“也祝哥哥明日旗開得勝。”完顏澤笑著說道。對明日的年祭信心滿滿。
今夜的天格外晴朗,清冷的月光將整個完顏家照的沒有一絲陰影。
紫炎殿
四周黑牆的武庫內部,被點點燈火映襯的有些昏暗,武庫的中央,一襲青衣男子盤坐於此,斑駁的汙漬浮於素色的青衣上,青衣下麵紅藍兩色不停流轉。男子臉上時喜時怒時哀時樂,好不奇怪。男子的身旁有兩虛影,一持刀一掌弓。天地之中元力流轉,武庫之中本來微弱的點點燈火,更加飄搖。
族長住處
“年祭的祭品都準備好了?”完顏洪烈看著頭頂清冷的月光淡淡的說道。“都準備好了。”
完顏洪烈身旁一黑衣女子說道。
聽到了肯定的回答,完顏洪烈便不在說話,靜靜的看著頭頂的月光沉寂的站在那裏。
“族長,你說完顏啟那老家夥會不會用我當年的方法啊?”“住口”立於一旁的黑衣女子,看著完顏洪烈久久不說話,忍不住說道。可是剛一開口,就被完顏洪烈打斷。
完顏洪烈冷聲道:“當年是我們不對,不過我們也是為了完顏家著想。這些年沒殺完顏啟已經是彌補當年的錯誤了,你休要在提。”那豔麗女子看見完顏洪烈罕見的生氣,身體瑟瑟發抖,不敢在多說什麼。
“那紫炎殿最近可有什麼異常?”過了一會兒,完顏洪烈才緩緩問道。
“這幾天都未有人去紫炎殿找楊霄麻煩。”黑衣女子害怕完顏洪烈再次發怒,急忙回答道。
“嗯,你下去吧。”完顏洪烈對於這個回答有些意外,但也不想多問,淡淡的說道。
...
...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有完全亮。
“吱——”
紫炎殿武庫的木門緩緩打開,一個人影緩緩走了出來。
這十天的修煉,對於楊霄來說收獲極大,由於修習功法的神奇之處,他一心多用刀法射術都相較與之前有了翻天複地的進步,刀法《亂風》第一式已經完全大成,第二式的門檻已經摸到。至於射術,楊霄由於缺乏實踐不知道自己是何水平,不過據青璿所說自己的射術也以小成,射殺千米的內的飛蛾也是手到擒來。
不過楊霄最滿意的還是自己的身體修為,腦海中的功法就像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原本想象中的極為難練的功法他卻沒有碰到半點阻礙,短短十天無盡的水火元力就將楊霄肉體徹底錘煉。此時楊霄的體內骨頭晶瑩,肌肉凝實,血管強韌。灰色火焰以不在是之前的一絲,已經壯大到了拇指大小,顏色也更加凝實,並且離開了丹田在楊霄心髒之中安家。與之相對,有一汪黑水盤踞在楊霄的腎髒之中,不同於那安靜的火,這些黑水在楊霄的腎髒之中翻滾拍打,聲勢浩大。
看著自己衣服上的汙漬,楊霄心裏一陣高興:“這十年來沒有修煉,每天吃劣等食物,身體必定藏有雜質,經過這次,總算是將身體裏的雜質排的幹幹淨淨了。”
隨手運氣體內元力,心中的灰火腎髒中的黑水心裏神會,澎湃的水包裹著安靜的火形成的蓮花從楊霄體內噴湧而出,黑水是蓮蓬,灰火是蓮子,黑水腐蝕防禦,灰火造成殺傷,黑水與灰火出來不斷汲取天地元力之中的水火元力壯大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