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也是這麼想的,估計是官場的對手故意想為我弄點事出來!”周聰說道。
韓梓宇再次鬆了口氣,這真是煎熬啊,這件事卡在他的心口,即內疚,又害怕,壓根就無法麵對他,心想:這樣下去,遲早要出問題,得想個辦法,不能再這麼被動下去了。
這事,朱虹是私下做的,兒子丁削仁都不知道,但是丁削仁也在想法子複仇。他在老爸的遺物裏,找著找著,赫然找出一賬本。打開一看,嚇了一跳,赫然是老爸行賄,賄賂,以及一些工程貪汙的賬本。
這東西要是到了法院,丁善來還真得判個無期,怎麼還記這種東西呢?那不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嗎?給自己留後患嗎?雖然現在人死了,但是有了這賬本,還是可以追債的啊。
丁削仁拿出打火機,想當場給燒了。
可是,他又翻了翻,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名字,甚至還有周聰的名字。丁削仁的打火機吹滅了,坐在地板上思索起來,心想:爸留著這東西,是以防萬一嗎?
就在這時,聽見了門鈴聲,丁削仁急忙把東西葬好,去開門,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周聰。
“你媽在嗎?找她點事。”周聰直截了當的問道。
丁削仁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前嶽父現在是仇人啊,剛才賬本上還有他的名字呢,眼睛馬上就充血了,咬著牙,握緊著拳頭,剛想罵人,突然,朱虹從臥房出來了,說道:“進來吧。”
“媽?憑什麼讓他進來?他認賊作父!跟我們早不是一路了。”丁削仁說得很憤怒,一個‘認賊作父’自然是含射韓梓宇做了他的女婿。
周聰也說不話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身難保,哪救得了別人,抱大腿先吧。
周聰進來後,丁削仁就氣得回了屋。朱虹雖然也討厭他,現在表麵工作還是要做,人還是要偽裝一下的,何況要演戲給人家看。
“周局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朱虹直接問,因為也實在沒其他好聊的。
“我也就直說吧,最近吧,我總收到陌生人的短信,說我老婆出跪,在外麵偷男人,我也不信,但是還是想了解下情況,你跟她之前來往比較多,有沒有可疑的男人或者你知道些什麼?”周聰也不囉嗦,直接問道。
朱虹早就猜出來這周聰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了。其實這事,她可以直接說,為什麼要繞個圈子呢?其實這是心裏站。你沒證據,直接說這事,人家不信,而且人家也知道你對他有意見,肯定以為是挑撥,討不到便宜。但是你來繞圈子,讓周聰自己去查,他就會慢慢的去相信這個事實。
朱虹這招棋下得是很聰明的,完全抓住了人的心裏。
“楊舒和人這麼正經,怎麼會出跪呢?周局長你肯定多心了。平時我們去打麻將,我都會帶個小帥哥,哪怕我把我的小帥哥送給楊太太,她也不看一眼,更別說偷了。”朱虹這心裏戰術玩的,她要假裝自己是信任楊舒和的,這樣周聰才會相信自己的口供。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最近心慌慌的,總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6月5號那天,在希爾頓酒店,你還記得不記得有沒跟我老婆去打麻將?”周聰問道。
朱虹嘴角一絲奸笑,她知道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