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杏梅傻眼的瞪著簡若離,“他真的這麼說了?”這也太絕情了吧?一點都不像洛瑾熙。
天!剛剛她還在說自己的憤怒,居然沒發現好友比她還糟。至少展洛晨還沒給她一張離婚協議書,更沒說出一次離婚的字眼。
見好友沒有再哭泣,簡若離知道方法用對了。語氣苦澀的繼續說道:“嗯,杏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他還認為我急著要他去處理洛氏的事,是因為我怕洛氏倒了,是因為我怕收入就減半了,以後再也沒有錢折交給我。他以為我是為了錢,所以才會這樣。”或許她是貪錢,但是這習慣自從嫁給他後,她就已經改掉,難道他真的一點都沒有發現?
“什麼?他怎麼可以說這些傷人的話?若若,抄家夥,我要去替你扁他一頓。居然把你的心意當狗尿,真的是太可惡了!”胡杏梅氣憤不已站起來,身上的約巾掉了一的。
“呃……”她說出來,隻是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而已,可不是讓她去替她出氣。
杏梅就是這樣,性子衝動,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走啦!還坐著幹什麼?”胡杏梅隨手拿起一旁的紙巾盒,拉著簡若離就往外走。
簡若離看著好友手上的凶器,忍不住傻眼。她說的家夥就是這個?將已經幾乎掉到的上的下巴,小心翼翼的合起來,“杏梅,你拿一盒紙巾幹什麼?”
“笨啦!當然是讓你去哭給他看。”胡杏梅忍無可忍的白了簡若離一眼。男人都怕女人的眼淚嘛,隻要若若在洛瑾熙麵前掉幾滴淚,還怕他不會急著想撞牆。
這樣也行……簡若離隻覺得自己現在有點無語問蒼天的感覺,“杏梅,沒用的。我試過了,他……不在乎。”
“什麼?不可能。”以前去她家,隻要若若假裝一下哭泣,洛瑾熙都會急得像什麼似的。現在不在乎?怎麼回事呀?
“真的,隻怕現在我說要去日本找牛郎,他也不會在乎。”所以才讓人覺得悲痛,感情說沒就沒,真的讓人接受不了。
“去日本找牛郎!好主意耶!若若,等我和展洛晨離婚了,敲詐他們一大筆贍養費,然後我們倆個一起手拉手,去日本找牛郎!聽說日本的牛郎最帥了!那個一希,聽說想現在日本牛郎的第一耶,還有那個相川南也好帥。若若,你說我們到時去找哪一個好呀,都這麼帥。而且還……”胡杏梅好不興奮的說道。
好友興奮得居然把展洛晨丟一邊,喃喃自語的問她去日本找哪個牛郎好。簡若離越聽越覺得一陣冷汗吟吟,失策失策,忘了好友平生最大的心願就是去日本找個牛郎共度良宵。
“停!杏梅,我們都還沒離婚,先別急著想這些好嗎?”終於,簡若離受不了,出聲打斷興奮得說個不停的好友。
拜托,她怎麼感覺梅好像特想離婚似的。
“對哦!”胡杏梅前一秒如泄氣的氣球般,好不沮喪,下一秒卻語出驚人的道:“若若,你簽了那張離婚協議書。我現在就去接陽陽,然後去找律師辦離婚手續。”
“杏梅……”簡若離臉黑了一大半,常言道,寧教人打孩子也不教人分妻。她怎麼好心辦了壞事?
“別叫啦!走走走!既然你哭,他都不在乎了,你還戀著那他幹嘛?”胡杏梅風風火火的拉著簡若離出去,上了的士。
是呀!他都在不在乎,她還戀著他幹嘛?犯賤嗎?
回到公寓裏,簡若離和胡杏梅還沒來得及說離婚的事,卻來了個不速之客——皇甫夢。
“你來做什麼?”未等簡若離開口,胡杏梅已搶先開聲。
哼!長得像個天使,內心卻比什麼都黑。標準的蛇蠍美人。
“福嬸,麻煩送客。”簡若離冷若冰霜的開聲朝一旁手足無措的福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