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洛允皓重新從的上爬起來,再將洛夏夏從的上扶起來,伸手替她解繩的時候。卻發現她的雙手雙腿,已經被麻繩勒出兩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這仇,他一定要報。生他下來又如何,十月懷胎又如何?如果不想生他,當初何必將他生下來?生他下來,又為什麼要將他送人?
如今還傷害了夏夏,這仇不報他就不是洛允皓。
心疼的替洛夏夏解著繩,揪心的聽著她強忍而不願意痛叫出聲的抽氣聲。
左手輕扶著氣息微弱,滿身是傷的洛夏夏,右手中的銀針已經隨時蓄勢待發。
“我親愛的兒子,你說我該怎麼虐待他好呢?是拿刀在他手上劃幾刀?還是拿剪刀將他的下麵剪掉?還是……”手中的槍緩緩的指向洛俊天的太陽穴,“還是讓子彈從他這裏穿過,讓他死得痛快點?嘖!你們兄弟情深,我讓你替他選擇好了。”
“你真狠毒!小天連四歲都不到,你就已經想將他那裏剪掉。你不怕遭到報應嗎?”洛允皓的雙眸幾乎可以憤出火花,生他下來的女人,居然這麼狠毒。那麼也別怪他狠心,畢竟這些都是遺傳到他這個生她下來的那個女人的。
“嗬!你不選是嗎?那我來幫你選吧!先讓我拿刀割他幾塊肉,再切掉他那裏,然後……再給他一個痛快好了。”
“這是你的選擇?”被林夢兒用槍指著的洛俊天忽然開聲說道,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了。這是她自己選的,哼!她傷害夏夏的事,這樣已經算便宜她的了。
“小天,動手吧!”洛允皓話音剛落,手中的銀針已經直直的射向林夢兒握槍的右手。同一時間,洛俊天手中也多了一張撲克牌,轉手如刀片般往林夢兒的左手割去。
“啊!”林夢兒還明白怎麼回事,已經被洛俊天手中的撲克牌割了十來次。
這是怎麼回事?倒在的上的林夢兒,驚恐兼困惑的看著洛俊天手中的那張撲克牌。這不是一張普通的撲克牌而已嗎?怎麼她感覺像把刀似的?
洛俊天冷眼看了手上全是血的撲克牌一眼,這個女人該幸運不是哥哥出手,要不然隻怕不是被劃傷幾條傷痕而已。
洛允皓將洛夏夏扶到唯一的沙發上,讓她躺下。然後柔聲說道:“夏夏,別看。睡一會,就一會,等下爹地就會來接我們回家。”私心的,不想讓夏夏看見他嗜血的一麵。
“好!”順從的看了他一眼,才緩緩的閉上雙眼。
皓哥哥不讓看就不看唄,反正她隻要知道皓哥哥一定會保護她就好了。原來媽咪說得一點都沒錯,隻要賴著皓哥哥,再大的事,即使爹地媽咪不在,皓哥哥也會頂著。
見她閉上了眼睛,洛允皓才轉過身,看著被弟弟用撲克牌割得混身是傷的林夢兒一眼。然後狀似剛起床般,伸了個懶腰。才緩緩的從褲子裏拿出一盒銀針,狀似自言自語的道:“哎呀,好久都沒替人紮過穴位了。”
“哥哥,我割完了。可是……”洛俊天困惑的看了眼林夢兒的下體,道:“可是她沒有那東西,我們砍她哪裏?”
“啊!你們……”才說三個字,就已經被迫消音。
“吵死了!”洛允皓手中的銀針準確無誤的紮進林夢兒的啞穴,然後再一針紮向另一個穴位,讓她全身麻木且無力,卻又帶著陣陣的刺痛。
林夢兒痛苦得冷汗直流,小嘴更是一開一合,很不痛苦。
“哥哥,還是你這銀針比我的仆克牌來得有用!”洛俊天看了眼插在林夢兒身上的三根銀針,以及觀察完林夢兒的臉部表情後,感慨萬分的說道。
呃……這針希望不會有一天招呼到他和夏夏的身上就好。要不然……再次看了躺要的上痛苦得眼淚與汗水直流的林夢兒,要不然像她這樣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