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後,我十九歲生日,我剛好高中畢業,十九歲才高中畢業,真是丟麵子呀!胖也沒好那去,我們在一起那是個歡呐,整整瘋了十二年,終於一起高中畢業了。
高考完一個星期後,我們村的村長哥哥老張一家就出了事,我也趕回了老家,十公裏山路走的我精疲力竭,但一聽說有好戲看,我就有了力氣,第一時間趕到了村長哥哥家。
沒個長假,我都會回到老家來,每次回來我就知道躲不過爺爺的逼迫,爺爺每天會逼迫我學習一些古籍功夫和南派太極,無論我怎樣的反對罷工,不過下場總是一頓暴打,就這樣過了十二年。
胖子父親到了小城旁邊的大縣城裏發展,他從前可以說是包工頭兼小老板,但是現在開著一個有點規模的房地產公司,家裏的條件是整個村子最好的。我們兩家一直以來關係都很不錯,再加上我和胖子玩的挺歡還又是兄弟,所以我和胖子成了從小到大的死黨。
這一次回到老家以後,我卻沒有沒有看到爺爺,家裏的桌子鋪滿了厚厚的灰塵,看來家裏很長時間沒有住人了。我有些意外,雖然我爺爺時常會接一些靈異的活順帶看風水,走的再遠也不過三四天,這次看來走的很遠。
張叔叔家在村長西頭,住的是土房,地方老的簡直是危房,但後來條件突然好了,就搬去了村子的東頭,蓋起了四層高的小洋樓,房子非常的漂亮,外牆全部貼磚,院牆還貼了大理石,還帶著一個大大的院子,比不遠處村子家的小二層好看多了。
還沒有走到張叔叔家時,村子急切的迎接過來,臉色慌張的拉著我問:“獨小子呀!你有見過你爺爺嗎?我們想找他看一看地方,可是大家都說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你爺爺了,你能聯係一下嗎?”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爺爺沒有名字,更是從來都不用手機電視這種高科技。
村張滿頭黑線,開始焦躁不安,臉色非常難看,方圓幾個村子裏,就我爺爺一個是資深陰陽先生,其他一兩個,都是半吊子,口碑不好,我爺爺的本事,全村的人都信得過,一提到半仙這個稱呼,大家不得不心生敬佩。
一個月前,張叔叔和村長的八旬老父親就去世了,當時我正在高考備戰,沒有回到村子去,所以這些事我不知道。想不到老人剛去世,張叔叔和村子的老母親也跟著去世了,,這還不算什麼,張叔叔的女兒才十八歲就被殺了,脖子上隻有八個大洞,也不知是什麼凶器,現在正在醫院的冰棺裏躺著,張叔叔莫名其妙的犯了腦血栓導致腦溢血全身身癱瘓,頭發一夜之間掉光,突然又犯了心髒病導致羊癲瘋,感染了艾滋病,一大早沒堅持住就去世了。
現在整個張叔叔家就隻剩下了一個張嬸一個活人,也不能說是正常,但隻是被打擊得有些神誌不清,連葬禮都的村子一家操辦的,張嬸一直躺在床上胡言亂語,淚流滿麵。
我聽到這裏心髒猛然一跳:“那還等什麼,同誌們,為了不出事,不讓家人出事,我們應該站起來,我們應該齊心協力,一起打道回府吧!咱們好聚好散。”我示意拜拜:“有時間大家再聚吧!我爺爺喊我回家收衣服呢,你看這天陰的。”
就在這時胖子和他爸爸曹陽開著他家那輛奔馳趕到了,當聽說張家的詭異事件後,也是心驚肉跳。
胖子苦笑著,他可能在來的路上聽說過,但沒想到張叔叔家的事竟然怪異到了如此程度。
“獨……獨孤,你……你說會不會是……鬧鬼?”胖子嘀咕著,臉色蒼白,眼神不定的看著我,這慫貨自從上回和我深山迷路後就一直深信這個世界有鬼存在。
“鬼你個大頭鬼。”曹叔叔耳尖聽到了,臉色一黑,一巴掌拍到了胖子的後腦勺,並且警告胖子,不許他在胡說八道,更不許在別人麵前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