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郡和牽頭參與過多次郡賽的師長們紛紛回禮相待,這樂意看起來最多不過三十餘歲,為何這些人都是對她恭敬有加?
“再有幾日的時間,郡賽便是會在王宮的一處別苑舉行,這幾日,各位有什麼需求的都可以來找我樂意,隻要滿庭苑能夠滿足的都會盡量做到!”樂意極為客氣道。
不過從她這話卻是透露出了一個重要的信息,今年的郡賽是在王宮的一處別苑進行,而往年舉辦郡賽的地點也是各不相同,想來多少會有有一些變動。
月無崖輕笑了一聲,“沒想到父王連我都是未曾告知,樂意你卻是先知曉了!”
眾人眉頭微微一皺,這月無崖不知是者無意還是如何,隱約間向大家透露出一個信息,那便是樂意此女深得王上恩寵,否則也不會連他都未曾知道的地點卻是在今夜了出來。
樂意白了月無崖一眼,隨即便是與各郡之人紛紛相談了起來,從頭至尾,月無崖和樂意似乎都把獨舞刻意遺漏了下來,未曾與眾人介紹。
吳憂所屬的乃是金石郡的賓客席,落座之處離月無崖和樂意極近,黃衫少女一眼便是看了過來,捕捉到了吳憂剛想離開的身影。
她蓮步輕移,在月無崖和樂意都是忙於應酬的片刻偷偷地溜出了上人間,朝著吳憂離開的方向行去。
這倒不是吳憂刻意想要如何,隻是齊老吩咐他們回去休息,這裏有他們在便是足可以應付,畢竟大賽將即,充分地調整好狀態是必須的。
直到離開上人間好長一段路,吳憂他們三人的耳中依舊可以聽到那未曾停歇的樂聲。
就在他們再度一拐,即將進入竹林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吳憂的必經之路上。
上官雲逸、沐涵哪個不是眼尖之人,自是一眼便認出了這便是剛剛夜舞的二女之一,隻是她的身份未曾得知,不過能夠與樂意共舞還得月無崖如此待見的女子,隻怕用腳趾頭想也能夠想到她的身份恐怕隻高不低。
“又見麵了!”獨舞似是存有幾分挑逗之心。
當時吳憂在香樓上未曾告知她真實身份和所屬郡城,他便是成功引起了獨舞的關注,當時她就曾想著屆時見到了一定要讓他大吃一驚。
可是如今她驟然出現,卻現三人之中,似乎唯有吳憂最為淡定了。
“是啊,又見麵了,獨舞姑娘!”吳憂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隻是在夜色之下並不明顯。
“你怎麼知道是我?”獨舞沒想到她沒有把吳憂驚到,反倒是被吳憂給看透了。
吳憂緩步上前,聳了聳肩,“沒辦法,誰讓我耳朵好使,你的聲音又是如此特別。”
獨舞似是有些氣惱,心中那原本即將達成的成就感轟然破碎,她取下了麵紗,皺了皺鼻子,隨即酸酸道:“沒想到你是金石郡的!”
方才在席間,獨舞便是迅判斷了出來,隻是她未曾想到以吳憂在香樓初識時的扮相,居然還是來自於最富庶的金石郡。
吳憂嘿然一笑,“看來,我是給郡城蒙羞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