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合上技能書,伸了個懶腰,又掏出魔法時鍾看了看時間,才剛過下午四點。此時玄月已經把‘治愈術’的全部組成法陣都記了一遍,比預計的時間要早些,不過這離能夠做到施法的程度還差一點,畢竟玄月也不是什麼過目不忘的天才,就算記住的法陣也是會遺忘的。所以他還需要多多複習,鞏固記憶。
相對於修煉丹田氣海,記憶法術這種事更是急不來的,畢竟人的腦力有限,長時間的記憶,大腦也會疲憊。所以玄月打算今天就先收工,休息一下疲憊的大腦。
時間還早,玄月又釣了一會魚,欣賞了一下河麵的景色。這才收了漁具,拎起裝著一下午戰鬥成果的木桶回到了寢室。
“兄弟們,來看看我的收獲怎麼樣!”玄月一回到寢室就重重的把木桶放在地板上。
被打斷修煉的三人,疑惑的睜開眼睛,看向玄月腳下的木桶。
司空無常:“我靠!還真能釣到魚!?”
風銳:“我去!釣了這麼多!”
拓拔戰戟:“咱吃不了這麼多吧?”
“嗯!的確吃不了那麼多,不過大魚就這兩條,其他的都是小魚,沒多少肉。一會兒我給我哥他們寢室送去一條大的,咱們寢室留一條,剩下的小魚明天中午做個雜魚湯。”玄月笑道,能跟家人和朋友一起分享自己釣的魚也是件讓人高興的事。
“嗯,好!要不然咱也吃不了那麼多,放壞了就可惜了。”三人欣然同意。
“那好,我去找我哥了。嘿嘿,順便讓我哥下廚把魚做了,他的廚藝可是不賴呢,你們有口福了!另外,你們不用去打飯了,我們去船上的廚房借鍋灶做魚,順便就把飯捎回來了。”玄月說道。
“呃……要不我去吧,玄月。你也辛苦了一下午了。”司空無常說道。
司空無常說完這話,其餘三人都是一怔。
“咦?!司空同學?!”玄月奇怪的看著司空無常。
“什麼?”司空無常楞了一下道。
“很可疑哦?”玄月陰陽怪氣道。
風銳和拓拔戰戟同樣奇怪的眼神看著司空無常。
“很可疑。”“嗯,很可疑。”二人讚同道。
“呃?什……什麼很可疑?我聽不明白!”司空無常心虛的看了看三人,但嘴上依然強撐著不鬆口。
“是你的行為很可疑?作為一個上個廁所都嫌路遠的懶人,你怎麼會突然轉性,主動要求去打飯呢,司空同學?說吧,是不是背著我們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了?”玄月露出惡魔般危險的笑容。
“哼哼哼……”“桀桀桀桀……”風銳和拓拔戰戟也配合的發出陣陣怪笑。
“真沒有……我怎麼會做出對不起兄弟的事情呢?嗬嗬……”司空無常幹笑道。“我真的隻是想出去透透氣而已。”
“哼哼,不承認是吧?”玄月轉頭看向另外兩人,問道:“怎麼樣,要用刑麼?”
拓拔戰戟:“嗯,用刑!”
風銳:“必須的!”
玄月:“什麼刑合適?”
拓拔戰戟:“宮刑!”
玄月:“……”風銳:“……”司空無常:“……”
“我草,你個死黑子,你特麼也太狠了!”司空無常咆哮起來。
風銳:“呃……拓拔,你這個笑話有點冷,有點突然啊……其實我到有個主意,胖子不是要出去透透氣嘛,咱就滿足他。而且咱得把他衣服褲子給扒了,關到門外,讓他好好的透氣。”
“同意!”“同意!”
三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撲到了司空無常身上……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司空無常職業是名法師……而風銳和司空無常都是戰士,玄月是道士。麵對這種壓倒性的優勢司空無常根本沒有掙紮的餘地,不一會就被扒了個精光,僅剩一條褲衩還在身上。
“我去開門!”風銳說道。
玄月和拓拔戰戟將司空無常抬了起來,準備往外扔。
發現三人要來真的,司空無常頓時就投降了。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我說實話!”司空無常掙紮的說道。
“砰!”門關上了。
風銳:“肯說實話了麼?早這麼做的話不就不用那麼麻煩了嗎?”
玄月:“說吧,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
司空無常急忙先把衣服穿上了,這才說道:“其實這也不算對不起你們,就是中午我去打飯的時候,碰見那對姐妹花當中的姐姐了,她也在打飯,所以……”
“所以你就想再次在打飯的時候能碰見她?搶在兄弟們前麵先下手為強?”玄月打斷了司空無常,替他把話說了。
風銳和拓拔戰戟都抱著肩膀,麵色不善的看著司空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