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狗回去時大狗已經就近安排好了秋菊。秋菊醒來時不能說話,但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大狗。二狗回來搗碎了草藥就往秋菊身上的傷口敷。秋菊掙紮著不讓二狗碰,二狗一看你個又黑又醜的臭姑娘還掙紮著不讓碰,就有點生氣。不過秋菊這一掙紮又暈了過去,二狗倒也省了些事。
大狗忙著弄吃的,二狗一絲不苟的給秋菊療傷。
“這身子細白的能掐出水來,卻怎麼長著一副又臭又醜的模樣?”二狗邊給秋菊敷藥邊疑惑道。
老雕很小還不能飛,大狗不忍心全部殺掉,就將那隻看上去病懨懨的先烤了。和二狗兩人將烤好的小雕分吃了,總算糊弄住肚子,二狗留了一隻雕腿給秋菊。
兩人看天色馬上就黑了,正愁著去哪裏找住處,發現留下的那隻小雕往大樹下麵的坑裏逃,二狗追了過去,不見了小雕。
二狗扒開樹枝樹葉,發現坑下麵好像很大,但看不清。大狗做了火把拿過來照,發現原來地坑是個山洞的入口,於是三人暫避山洞之中,進去後,大狗又將樹枝將洞口堵了上去。
“小雕呢?小雕找到了嗎?”陸地聽的入迷,對那隻進洞的小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裏麵太黑,我怕缺氧,就沒讓你爹點火把,小雕、小雕到最後也沒找到!”二狗陷入了沉思。
“二爸、二爸,她好像醒了。”陸地聽到了李雨瞳的咳嗽聲。
“你把燈打開,我看看她怎麼樣。”二狗被陸地的叫聲拉了回來。
兩人披了衣服,來到李雨瞳床前,隻見李雨瞳慢慢睜開了雙眼,好像還不太適應眼前的燈光。
“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陸地急切的問道。
“水、水!”李雨瞳感覺口幹舌燥。
二狗去拿了水來,等陸地扶起了李雨瞳,把水慢慢喂到了她口中。
“謝謝您,二爸,謝謝您!”李雨瞳喝了幾口,突然看著二狗說道。
“這是我二爸!”陸地用手摸了摸李雨瞳的額頭,發現沒原來那麼燙了,但怎麼亂叫“二爸”,以為她燒糊塗了。
“你叫什麼名字?”二狗站了起來。
“李雨瞳!”李雨瞳猶豫了一下答道。
“從哪裏來?”二狗放下了手中的水,又將二狗熬好的藥盛了一碗遞給陸地。
“喝完,明天就好了!”二狗將軍大衣靠在了李雨瞳身後,陸地將碗中的藥喂向李雨瞳。
“二爸,我被人陷害,你要救救我,救救我!”李雨瞳突然哭了起來,差點弄翻了藥。
“你要告訴我真相,我才可以幫你,你放心,我的娃靠的住!”二狗活了大半輩子,尤其是在這鐵石頭山中,奇聞怪事也遇到的多了,所以當李雨瞳問他叫二爸的時候,二狗就知道李雨瞳已經打算留下來了。
“你小子豔福不淺!”二狗看了一眼陸地,心裏已經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