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沒事吧?”想起大狗失魂落魄的樣子,於嬸心裏就跟著難受。
“沒事,喝了點酒,睡著了!”二狗抱起了陸地,看著那可愛的小臉,淚水忍不住落了下來。
“二狗弟,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啊!”於嬸把自己的手絹遞給了二狗,然後接過了孩子,於嬸怕二狗把孩子弄醒,她好不容易才把孩子哄睡。
把陸地放在四歲的於瞳身邊,於嬸給二狗倒了熱水:“喝點水,消消酒氣!”
於嬸其實不姓於,隻是嫁給了當解放軍的於叔,所以大家習慣稱她為於嬸。於嬸是因為於叔救了她的命,所以才義無反顧的嫁給於叔的,盡管於叔比於嬸大了六歲。但不幸的是於叔在這年的春天犧牲在了一場衛國戰爭之中。於叔離開的半年,可苦了於嬸,其中之苦,隻有經曆才能切實明白。
由於於嬸出生在中醫世家,盡管家早已破散,但於嬸所學的醫術在這小山村卻派上了用場,於是才有了於嬸當接生婆這個事情。
二狗雖然問於嬸叫嬸,可是卻隻比於嬸小了兩歲。於嬸知道現在的二狗其實不比大狗好受多少,甚至比大狗還要痛苦。於嬸是過來人,早就看出二狗喜歡嫂子秋菊,而且是深深愛著那種,但今天卻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愛的人在身邊死去,而且是自己決定的生死,其內疚和痛苦可想而知。
“於嬸,為什麼死的不是我?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二狗忍住哭聲,但低下的肩膀卻一直在抽泣。
“二狗,這事不怪你,菊兒即使能活過今天也活不過明天,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這些!”於嬸想著二狗的痛苦,卻無法替他分擔,於是走到二狗跟前,撫摸著他的頭發安慰道。
“菊兒,菊兒!”二狗失聲叫道,手中的碗跟著掉在了地上。
“哇、哇、、、、、、”陸地被碗落地的聲音驚醒。
“孩子,不哭,不哭、、、、、、”於嬸來不及收拾,急忙抱起了床上的陸地,然後坐在了床邊,拉起了衣服,露出那雪白的Ru房,將**塞進了陸地的嘴中。
原來於嬸嬌慣於瞳,至今於瞳四歲了仍沒有斷奶。其實這和當時的社會環境有關,那個年代有幾家吃的起奶粉,莫說四歲,喂到六七歲的也大有人在。
二狗紅著眼,被煤油燈下那溫馨的一幕誘惑。
孩子很快止住了哭聲,而且很快又睡著了。
就在於嬸放下陸地的瞬間,二狗抱住了她。於嬸想叫,**已經被二狗咬住,身體被二狗輕易的抱了起來。
“二狗,不要,這樣不好,二狗!”於嬸掙紮著,用雙拳拚命的捶打著二狗的腦袋。
但於嬸忘記了狗的腦袋是最硬的,更何況她麵對的是一條發了瘋的狗。
怕吵醒兩個孩子,於嬸不敢大聲叫喊,但身體無為的反抗和扭動,隻會更加刺激二狗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