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冤枉!”
夏子瑜姐弟一起跪倒,麵對夏文燁的指證是有口難辯,人們對她姐弟二人的風評也驟然直降,讓夏子瑜姐弟肝膽都疼,這簡直是無妄之災!
“丟人,真是丟人呐!”有宗老受不了,氣得幾乎暈過去。
堂堂貢之臣的夏家,鬧成這副樣子。
雕女不是雕女,少宗主不像少宗主,現在又翻出手足相殘的醜事,如此荒唐,簡直是聞所未聞。
“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夏老太爺也氣得急喘,呼搶道。
夏文燁板著臉,看向一旁的九妹。
女孩子微微高抬了下巴,走到眾人麵前,走到夏永清麵前。
男人臉黑如墨,心亂如麻,盡管他擺出不知情的無辜姿態,但人們是否受用,可就不好了。
反觀夏九妹,一場大變活人讓她反敗為勝,現在,就是她采摘勝利果實的時候。
女孩子掃視全場,腦海裏點開了係統的界麵。
可她卻沒有現關於仙鼎的提示,難道夏家族鼎不在祖廟,又或者她那感應錯了,族鼎並不是仙鼎?
不過這並沒有打亂九妹的計劃。
“很簡單,采選夏家巫女,我也要一個名額。”
九妹開口,夏永清並沒有反對,九妹不過尋靈境就是讓她參加采選又真能勝過夏子瑜嗎。
可隨後,女孩子麵向眾人朗聲:“我還要夏家擴大範圍,西府二老太爺一脈的女兒,還有所有夏家的女兒,隻要願意,都可以參選。”
一言既出,猶如沸水滾過,炸起一片熱浪。
所有夏家宗親都坐不住了。
這豈不是意味著,他們的女兒也能參加采選了?
不再局限於東府,不再局限於長房,而是所有姓夏的女兒。
他們當然不指望女兒能勝過長房雕女,但是能參加采選就是無上的榮耀,就是日後出去也好聽呐!
“不行!”夏永清黑著臉,斷然拒絕:“這絕對不行,夏家規矩不能亂。”
“你和文靜可以參選,但是其他宗旁支血脈稀薄,怎能參選。”夏永清目光堅定,瞪向夏九妹,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這麼狠毒,她這是要從根上亂了夏家的製度啊。
夏家長盛不衰的根基就在於雕女製度,而夏九妹蠱惑人心,竟想讓夏家宗的女兒也能參加采選。
如此一來非但能得到各位宗親的支持,還會大大削減雕女二字在夏家人心中的影響力。
此例一開,日後每個夏家女兒都會產生一種自己和雕女並沒有多大差別的錯覺,長此以往,還了得?
可夏永清怒目環顧,宗老們麵麵相覷,竟沒有一個站出來聲援他,反而都開始打起了九九。
九妹這招釜底抽薪,可謂妙極啊。
而且,還把夏家人自私自利的醜態暴露給君山百姓,將他們從高高在上的神壇再一次拉到民間。
夏永清看在眼裏,急在心上,而此時,夏文燁又添了一句重磅炸彈讓他更加焦頭爛額。
“我要帶著母親和陳姨娘離開夏家,另立門戶。”
君賜的睫毛突然一抖,他還要帶走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