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雖然才醒不久還一直在咳,但卻是媚姐的心頭大患。 . .
“瞧她那雙手跟雞蛋似得,臉肯定也差不到哪兒去,八成是勾搭老爺被主母扔下河的大丫頭,媚姐,咱們怎麼辦呐?要是到時候被那位大老爺挑上她,咱們可就都白費心思了。”阿花道。
“別急,有她哭的時候。”媚姐恨恨道,一夥人悄聲地謀算著:“再往前應該就出中州地界了,肯定會有官差查船,我們就再來一次。”媚姐的手在脖子上一橫:“反正她也是個短命鬼,弄死了也不要緊。”
殊不知,魚也在等著那一刻。
她從萍口中得知,今晚應該就是最後一次官差查船,機不可失,何況媚姐幾人那膚淺的舉動早就將她們的計劃寫在臉上,魚自然也樂得清閑,請等著她們到來。
“咚咚鏘鏘”一通鑼鼓在上麵敲打得震響,眾人都以為這是來查船的官差緊張地屏住呼吸,隻有媚姐幾人悄無聲息地向魚靠近。
“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孩,”搜船的官兵這一次卻是衝了進來,舉著一張畫像挨個人地盤問,讓幾人靠近的腳步一頓躲在沙袋間。
“怎麼是找人的?”阿花納悶道,看向媚姐,不知道事情還能不能繼續下去。
畢竟鬧大了動靜對誰都不好。
“我趴門口偷聽過,看守們是有位鳳女大人走失了,滿中州都是找她的人。”有女子道,羨豔又忿恨地嘟囔一句:“我怎麼沒那麼好命,有一位侯爺喜歡,就是一位少爺也行啊。”
媚姐眼中一絲嫉妒,沒好氣罵道:“那都是巫神庇佑的貴女,跟你們有什麼關係,趕緊料理了那個魚,我們才能賣個好人家。”
幾人收回不切實際的臆想,怨毒的目光又投在魚身上。
尤其是她那雙在暗處都瑩白似玉的手。
女人嫉妒起來尤為可怕,何況是一群嫉妒的女人彼此壯膽。
這件事她們幹過一次,這一次自然輕車熟路。
阿花繞到了魚左側,右麵是另外兩名女子,媚姐握著匕從正麵走過來。
萍睡得迷迷糊糊但魚左側的那個女孩卻警醒地看見了一切,她不住地用腳踹魚的腿,可阿花眼尖一手肘懟了過去,那女孩悶哼一聲縮到了一旁。
“你,有看到過這個女孩嗎,她可是候夫人,中州張家的義女,你們誰要是知情不報,可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艙外盤查的官兵查到了艙門口。
看守急忙塞了銀子,一邊打著哈哈:“哎呦官爺您的哪兒的話,我們這些船夫哪有機會見這種貴人,能見到城邊私園主事家的姐就已經是三生修來的福氣了。”
“諒你們也沒這個福氣,這是個門嗎?”
“不是不是,這屁大點兒的地方,哪兒還能裝得下門呐。”看守道,起身送官差們上去。
就是這電光火石的瞬間,阿花等人突然難,四人同時撲來向紅衣少女。
力氣最大的阿花死死捂住了魚的嘴而一旁兩人將萍壓在身下:“你閉嘴,我們隻殺她一個,否則連你一起殺!”
萍唔唔掙紮,她才不信呢,而且她也不能拋棄魚不管,畢竟魚是唯一一個肯真心替她擋鞭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