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還是搖著搖著慢慢的搖著。
“老夫人，我們的錢莊都被劫了！”二個。
老夫人還是沒有應話，依舊搖著。
“老夫人，我們所有的當鋪搜進來的貨都是假的！”三個。
“老夫人！”
三人齊聲。
搖椅停了下來“洛兒怎麼說？”
“五少爺，他說她要怎麼樣就怎麼樣？老夫人，五少爺沒有指望了。老夫人快想個辦法吧！”
“我們有二十間當鋪，錢莊十五間。”
一共損失了一千萬兩黃金。
“加上布莊，客棧，金銀莊，茶莊，有三十幾間吧。”
一共損失近三千萬兩黃金。
“去找些人，把被劫的貨劫回來，當鋪裏的那些假貨全部丟掉。如果能賣人就賣人。去找人跟那些不知好歹的人談判。斷了我們的貨源，他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找誰去！”
“去找大老爺過來。”
“是老夫人。”
三年後……
水芙仰頭看著那金閃閃的二字陸府，五年前，她嫁進陸家，四年前她逃離陸家。現在她再一次踏進陸家。
可，現在的陸家今非昔比了。
一路暢通無阻。用臉蹭著懷中的小狗，那溫暖的體溫和柔軟的毛發。
轉過幾個彎，那熟悉的紅柱子，那熟悉的雕梁，這熟悉的走廊。
推開那，原本她就不喜歡進去的房間的門。
一陣冰涼襲麵而來，她不喜歡冰涼的地方，她喜歡溫暖一直都是。
“你來了。”
那沙啞的聲音，聽了讓人很不舒服。
“你時日不多了。”
她抱住小狗，走進內堂。
“好多人呀。”這些人她都識得，而且還是老熟人。“怎麼都是一張張憤怒的臉？”她微笑。
“你這個賤人……你……”
“君凝！咳咳咳……”
老夫人何止她的出言。
陸君洛從她進來那一刻就沒有看她一眼。
“你快死了呀。”她搬了凳子坐在床邊，對著那張蒼白憔悴的臉。
“是呀，快死了。”
“滿意了吧！”她問她。
老夫人閉眼歎息“滿意了，滿意了。”
水芙準備起身“滿意就去死吧！”
“等等。”
水芙回頭。
“我想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水芙磨蹭著狗的毛“蠻早以前的吧。是你太心急了。恩……是你叫那個什麼媽媽還有那個張什麼來著，哦……記起來了，是李媽媽和那個張一的，跟那個花魁的事。我的演技也不錯吧！”
老夫人“嗬嗬……咳咳……嗬嗬。”
水芙歎息，順手幫她順順氣。“都要死的人，就不要笑的怎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