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果然知道?”藍樵雨說道。
桔梗說道:“吵得那麼大聲,不知道的人也知道了,既然聽到,我也沒必要假裝不知道。”
藍樵雨又瞟了桔梗兩眼,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與你無關嘍?”
“自然是無關的,那什麼燈頂子,不要說拿,我就是連見都沒見過,藍族長為了這件事把我叫過來詢問,簡直是在我汙辱我!”
這次藍樵雨沒說話,他旁邊的康氏卻說道:“喲,這丫頭脾氣還不小,隨便問句話就弄到什麼汙辱不汙辱上來了,你當我們藍家是隨便冤枉人的人家麼!若是沒人指證,我們怎會憑空懷疑到你頭上,既然有人說你拿了,你總該站出來給個說法吧。”
桔梗打量了她一眼,不用想也知道,她和胡氏、藍錦翔都是一條線上的,所有能打擊到錦方母子的機會,她們都會牢牢把握住。
想著說道:“好,那我就當你們隻是隨便一問,我便也回答你們,我沒拿,完全與我無關!”
她這裏話音一落,那邊的胡氏立刻叫道:“什麼與你無關,昨天一整天就你們進母親的院子了,那時候天色晚,沒人看到,肯定是你們借機拿了!”
“我們?進嫡母的院子?大嫂你可不要胡說,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們進去的!”桔梗沒說話藍錦方便怒了,直視著胡氏說道。
“誰胡說了!三弟你這是在袒護這丫頭吧,還是你跟她一塊拿的?昨天晚上你們從花園回來的時候明明就進母親的院子,我親眼看到的!”
桔梗也氣得肚子疼,不過聽了她的話還是忍不住嘲諷,道;“喲,之前說沒人看到,現在又說你親眼看到,這裏外都是你,難不成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人?”
她的話引得兩旁的人一陣竊笑。
胡氏氣得麵色通紅,叫道:“你!你這丫頭又罵人!”說著轉過頭來麵向藍樵雨,道:“父親、二娘,昨日丫頭就罵我,罵得比今天還難聽,我看在是三弟帶回來的客人份上都沒她一般計較,不想她又作出這種事來!父親和二娘不要放過這丫頭,要把她送官法辦!”
藍樵雨狀又慢悠悠開口,道:“唔,你們一個說拿了,一個說沒拿,一個說拿了,全都空口無憑,可有誰能拿出證據來?”
桔梗說道:“藍族長,您讓我拿出沒拿證據來,這有些強人所難了吧,沒拿就是沒拿,你要讓我怎麼證明?”
“哼哼,我看你不是拿不出證據,而是心虛吧!”旁邊的胡氏冷笑道:“你說你沒證據,那好啊,我可有證據,來人,把景月叫來!”
桔梗聽了心裏咯噔一下,暗想這景月可是侍候自己的,該不會是她動了什麼手腳吧?可是現在怎麼辦,想要脫身回去看都不能了……
她這裏想著,身旁的藍錦方也擔心地向她看來,似乎也在擔心和她相同的問題。
桔梗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既然根本不是自己拿的,又有什麼好怕的,就不信她們能硬生生把這個贓給自己。
她這裏想著的時候,景月已經被帶進廳來,過來給藍樵雨施禮,道:“奴婢景月見過老爺和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