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江同的話,屋內三人均是一愣,暗想藍樵雨不是去押韋秀媛了麼,怎麼又突然召集族人到祠堂去?總不會因為韋秀媛的事吧,韋秀媛一個犯罪的妾室,交與不交,隻要藍樵雨一句話就行了。
藍向榮問道:“族長這是要做什麼,說好的押人,怎麼又到祠堂去了?”
江同搖頭道:“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族長隻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講,至於是什麼事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藍向榮又把目光落到藍錦翔身上,畢竟對自己來說,收拾韋秀媛不是勢在必行的,而藍錦翔卻是一定要置她於死地。
藍錦翔也莫名其妙,不知道爹到底是要做什麼,怎麼說得好好的事,突然間變成另一件,所以他沒說話,把目光又轉向唐照林,看舅舅怎麼說。
唐照林早就一肚子火了,見終於輪到他說話,朝江同暴怒道:“你們家主這算怎麼回事!顛三倒四、言而無信!說好了去給我押人,轉眼又去做你們家族的事情,是想反悔麼?!”
江同連忙說道:“唐大爺不要生氣,族長說了,請唐大爺稍等,他處理完家族的事情就過來。”
唐照林哪裏肯依,叫道:“不行,立刻叫他來見我,不把韋秀媛的事給我弄明白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江同無奈地說道:“唐大爺,這恐怕是不可能的,族長今天要做的事非常重要,任何人不得打擾,您恐怕是見不到他。”
“你……”唐照林被氣得語結。
藍錦翔見狀隻好說道:“舅舅,看樣子我爹真是有很重要的事,還是我去看看吧,不然真是誰也沒辦法讓他離開宗祠。”
此時藍向榮也起身,道:“也罷,老夫也去看看,咱們的族長大人葫蘆裏又要賣什麼藥!”
說完甩著袖子晃當出去,藍錦翔便也在後麵跟著,剩下唐照林一個人,隻能憋著氣坐在廳裏傻等。
江同見天色已經晚,叫人給唐照林準備了飯菜,然後自己也跟在家族眾人後麵去了祠堂,這樣重要的場合,他一定要去警戒才行。
藍向榮和藍錦翔來到的時候,祠堂裏已經來了幾個人,除去藍樵雨、藍錦方之外,還有藍向榮的五弟藍向宏,以及他的七弟藍向麟。隻是他們是那一代十三個堂兄弟中,“惟二”進不去空間的,所以在家族中的地位遠不及藍向榮。
見藍樵雨在一片祖宗牌位下抄手而立,藍向榮問道:“族長,這是怎麼了,說好的去把韋秀媛押給唐家,怎麼轉眼就反悔了,卻把我們找到這裏來,究竟有什麼事了?”
藍樵雨眼睛微眯,道:“有事肯定是有事的,不過要等一會兒人都到齊了再說,三叔不必心急,還是再等等吧。”
藍向榮撇了撇嘴,也抄起手站到自己的位置,同時眼睛不斷地向藍錦方瞄,暗想這小子竟然也在,難不成是他使了什麼手段,要讓藍樵雨收拾自己?不然為什麼要弄這麼大陣仗呢……
又等了一會兒,有資格參回家族會議的人都到齊了,這些人中無一例外地沒有女子,因為所有在祠堂裏召開的集會,是不允許女子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