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理他啊?明天把他趕走!”朱璨握著他的手,“我看我們還是搬出去吧。”
“好!”哈裏馬上回答。
朱璨一笑,靠進他懷裏:“你想不想要孩子啊?”
“領養?”她的歲數,生孩子很危險了。
“嗯。”
“那就領養吧。不知道明月想要弟弟還是妹妹……”
“她肯定是要姐姐,我還不了解她嗎?”
……
酈堅醒來,看到陌生的地方,有片刻疑惑。他拿起床頭的相框,看到朱璨和哈裏的合影,一陣手抖,恨不得將它撕碎!
放下相框,他平複心緒,走出房間。
朱璨在客廳裏看雜誌,抬頭道:“醒了?”
“抱歉,我喝醉了。”
“喝醉了還能找到我這裏,不愧是當總裁的。”
酈堅一陣尷尬,抓了抓頭發走到她身邊:“有件事想跟你說。”
朱璨無奈地靠在沙發上:“說吧,一次性說清也好。你這樣,我家哈裏不開心。我是他妻子,我們談了八年才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的時間久,我對這段婚姻非常認真!我不想有任何事影響我的生活。”
酈堅的手握成拳:“他現在在哪裏?”
“你想幹什麼?”
“我要談的事,和他有關。”
朱璨一愣,坐直身子:“他工作去了,不在家。”
哈裏是策展人,專門策劃各種藝術展覽,在國外名氣很大,很多藝術家開展覽都指名要他策劃,所以到國內後也不缺工作。
酈堅問:“你們怎麼認識的?”
朱璨涼涼地看著他,好似在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東拉西扯的。
他伸手扶額,痛苦地說:“好吧……你不愛聽,我就簡短地說。他……他對你不是真心。”
“嗬……”朱璨冷笑。哈裏對她怎樣,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酈堅知道她不信,盯著她的眼睛說:“伍德家……以前是開鑽礦的。”
朱璨一愣,看著他。
他站起來:“你好好想想吧。”
朱璨看著他出了門,半天回神。鑽礦?鑽石……酈家的生意涉及大量鑽石,難道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朱璨心裏一陣煩躁,討厭被酈堅一句話影響。
……
若水、顧明月陪莫冉去看婚紗,嶽萌沒敢去。自從莫冉吵著要去她的公司,胥靖謙就看她像仇人!
抱著孩子進門,胥靖謙冷淡地掃了她們一眼,倒是周圍一群人陌生人熱情地站起來。這些是莫冉的化妝師、造型師,還有新娘助理。
莫冉跟他們去了房間,墨墨跑向胥靖謙:“舅公――”
“乖。”胥靖謙一笑。
墨墨吭哧吭哧爬到他腿上坐著:“舅公~墨墨想你~”
“糖在這裏。”胥靖謙變出一根棒棒糖。
墨墨抓住棒棒糖,認真剝糖紙。胥靖謙幫了她一把,她說了聲謝謝,含住糖不說話了。
胥靖謙覺得她過河拆橋,心塞!
墨墨突然說:“舅公~還有嗎?”
“你想幹什麼?”
“給月月阿姨。”月月阿姨每次都和她搶糖吃。
胥靖謙看向顧明月,顧明月一嗆:“我去幫忙!”說完鑽進莫冉房間。
若水尷尬地笑了笑,低頭喝水。
片刻後,顧明月叫她:“快來看!”
“叫她出來!”胥靖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