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來說是以前的事,但別的地方不是。”胥靖謙指著報紙上的地名,“這是另外一個國家……等吃了飯,我拿地球儀跟你說。”
“好!”
胥靖謙挑眉:“你挺好學呀。”
童忘頓了頓:“我就是好奇。”
“很好。”他的兒子,就該主動了解這個世界,而不是等著他和老師強行灌輸。
童忻下來時,抱著胥夠。童愛在前麵走著,有些不開心地撅著嘴。
童忘看見,臉色也變了變,心裏到底有些苦澀。
保姆把胥夠的學步車拿到飯廳裏,童忻把胥夠放進去,鬆了一口氣。
大家吃飯時,保姆也在一邊喂胥夠。胥夠不鬧了,好奇地在童忻、童忘、童愛之間盯來盯去,盯著盯著就跑起來,隻得再讓一個人把他的車按住!不過他每次看到胥靖謙就老實了,嚇得特別乖地吃東西。
保姆第一次這麼輕鬆地喂他,忍不住對童忻說:“小少爺今天真聽話。”
童忻頭也不抬地給童忘剝水煮蛋:“你們平時把他放樓上的房間裏,他都看不到外麵,又沒人陪他玩,他當然不開心。有大家在一起,外麵的花花草草他都看得見,他自然就不鬧了。”
“原來是這樣!”保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胥靖謙,飛快地對她說,“那我以後都帶他在下麵喂飯!”
童忻見她是對自己說,忍不住看向胥靖謙,見他不動聲色,似乎是全盤交給自己處理,就點了點頭。
童愛去上學時,胥夠那雙眼一直跟著她。她發現了這小東西的反應,有些不自在,出飯廳時差點摔倒,嚇了大家一跳。胥夠也嚇著了,一直瞪著她離開的方向。
童忘回頭,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覺得嫌棄一個嬰兒好沒意思。
接下來兩天,童忻仍然帶著孩子在主臥睡,胥靖謙也早早地從書房過來,跟他們一起就寢。
接著,童忘腿上的石膏拆了,但腿完全不敢使勁。童忻怕晚上睡覺碰著他,讓他回了自己的房間,童愛自然也隻能回去了。
童忻本來還想去陪童忘,她一個人陪他睡,睡在另一邊就不怕碰到他受傷的腿了。
胥靖謙說:“陪也可以,最後一天了。”
童忻疑惑地看著他。
他氣得咬牙:“你別忘了,我是個正常男人!”
童忻臉一紅,氣道:“你就知道那個!”
“不然你以為我非要娶你幹什麼?”
童忻氣得渾身發抖:“那你怎麼不去找別的女人?何必賠了你胥爺的婚姻!”
“你再說一句?”胥靖謙危險地問。
童忻一窒,不敢說話了。
胥靖謙冷哼:“別的女人我都膩了,我就是想睡你!”
童忻咬牙切齒地看著他。
胥靖謙在她唇上狠狠地吮了一下:“最遲明晚,再讓我獨守空房,我就要用強了。”
童忻怕孩子不開心,盡量不接觸胥夠。特別是童愛和童忘不在眼前的時候,除非是胥夠哭了,她才會幫忙哄一下,不然都讓保姆抱到別處去,連見都不見。保姆很懂人情世故,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敢去麻煩她。
至於童忘和童愛在的時候,童忻也最多讓胥夠坐在一邊,盡量不抱他。胥夠在有他們三人的地方,絕對不哭鬧,哪怕是尿褲子了都還嘿嘿嘿地笑,倒也不怕他製造噪音。
每天這樣,漸漸就讓童忘和童愛習慣了,雖然還有些別扭,但態度也在悄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