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五蓮,那個因為嫉妒害了很多人的女人,化作莫琳的樣子活了三百年,然後在漫長的時間裏忘記了自己,作為忘記自己買的代替記憶,我成了莫琳,那個剛出生六天就死了的孩子,那麼現在,你們打算怎麼做呢?”莫琳邪笑道。易林拉撓了撓頭發,然後做出了回答。
“哎,算了,就這樣把你超度了,你下地獄去吧,然後我們就各回各家,各睡各覺吧。行吧?樊洛。”樊洛食指指著腦門似乎很認真的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戈雅聽著他們很無人情的對話,再也忍不住。
“喂!!你們這樣太不負責了吧?!再怎麼說,那些也不全是五蓮的錯啊,沒必要讓五蓮來承擔這一切吧,是那個叫單琳的女人不對吧,不能承受那一切,引發了一係列的事情,然後自己不負責任的死掉了。”戈雅跳出來護在五蓮前麵。五蓮完全沒想到會有人替自己說話,愣在那裏看著戈雅。
“對奧,小姑娘,但這就是生存之道奧,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即使逃脫得掉命運,也逃不過自己的內心奧,如果連自己都可以逃脫,那麼這個人作為‘人’也就到此為止了,所以感謝我吧,我可是很少會浪費時間免費教育人的奧。”易林拉表情衣服正經的說,樊洛‘啪’的一下手刀打在易林拉的肚子上,易林拉‘哇’的一聲抱著肚子叫起來,然後倒在地上裝死了。
“不要聽易拉隨便亂說了,這家夥偶爾也會神經病了。不過當然不能這麼就結束了啊。嘿嘿。”樊洛十分確定的說。仍然是那副嘿嘿笑的樣子,卻讓人能夠不自覺的去信任,戈雅點點頭,問樊洛打算怎麼做,樊洛想了一會後問五蓮如果能把那隻火龍的龍鱗送給他的話,戈雅絲毫不留情的揍了樊洛一拳。
“五蓮,怎麼樣才能消除你的怨念呢?你對他們的愧疚隻是強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鎖而已,它已經毀了你的一生,為什麼連自己死後也不放過呢?”戈雅試圖勸消五蓮的怨念,語言是種很具魅力的東西,可以將一個人從地獄拉入人間,也可以將一個人從天堂拖入地獄。
“哈哈,你叫戈雅吧?如果當初也有人告訴我這種話的話,我也許會放下的…但現在…啊??!”五蓮吐出了一口鮮血,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一直穿過她的心髒,一個男人伸著長長的舌頭從她身後走出。
“嘻嘻啦~但現在還來不及懺悔就被野比我殺了,嘻嘻啦~沒想到靈魄也是擁有觸感的啊。”男人把手從五蓮的傷口處拿出,取出了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五蓮就癱倒在地,眼睛裏沒有任何遺憾或是憤恨,有的隻是欣慰,或許五蓮一直在等這麼一個結局,這樣可以死去的結局。所以五蓮隻是帶著微笑閉上了雙眼,對戈雅說了一句話,最後的最後能遇到你真好。化作點點星光煙消雲散了,一個為了愧疚而將自己束縛了三百年的可憐的女人,還沒等解開心結就那麼魂飛煙滅了,不!或許最後的時候,解開了心結我們也未可知啊。
“你是誰?”戈雅看著自己尚未觸及五蓮的手,五蓮就在她的眼前消失了,惡狠狠的對殺死五蓮卻沒有絲毫愧疚的男人說。男人瞥了戈雅一眼,還未等回答,就被踢倒在地,自稱‘野比’的男人在地上抱怨。
“幹什麼啊?不會是害怕我搶了你的風頭吧?嘻嘻啦,葉白?!!”剛說完,從野比身後的空地上憑空出現了一個人,黑色短發,穿著同色係的衣服,一隻眼睛上帶著黑色的眼罩,另一隻黑色的眼眸裏充斥著冷漠和肅殺,葉白全身充斥著冷意,就像是天然製冷器似的。葉白對於野比的挑釁置若罔聞,目光在樊洛幾人身上掃視了一圈,然後看著樊洛。樊洛也在打量著他,樊洛有種預感,帶著一絲野獸的本能,本能的覺得麵前這個人是敵人,而且是很強的敵人!野比麵對葉白對他的無視並沒有表示出不滿,應該是鍛煉出來了吧。這是本來一直在裝死易林拉也做出一副準備戰鬥的姿態。
“嘻嘻啦,一副可怕的表情,恩?你們是[繩枷]的走狗吧?”雖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野比仍然伸長舌頭舔舐著嘴,帶著一絲邪惡。這兩個人身上的氣息很是讓人不舒服,一個滿身充斥血腥味和暴戾,一個滿身充斥著冷意和不屑,這種不屑應該是對樊洛幾人的。
“嘻嘻啦,你們想知道本大爺是誰吧?其實本大爺可以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們的,本大爺是[嵐炎]的野比,這個小子是葉白,雖然一副生人勿進,熟人勿擾的樣子,其實….奧。葉白,你再踢本大爺一腳試試。”葉白很賞臉的又踢了野比一腳,野比很想報複回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隻能吃啞巴虧。[嵐炎]是很久之前就存在的組織,但是關於這個組織的情報卻是少之又少,易林拉曾經做過關於這個組織的任務,卻是以失敗收場,那時孟卡說那個組織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招惹,不過送上門來的,該惹就惹,不要留情,要不然會丟咱[繩枷]的臉的,[嵐炎]是個罪惡組織這是毋庸置疑的,這個組織多次殺害無辜平民,被元老會視為通緝罪犯,該組織中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通緝行列,與[繩枷]對元老會的不理睬不同,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邪惡組織,這時葉白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