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改天不行嗎?”冷逸辰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史玉瑜一本正經的說道:“有點緊急,你看……要不,安排一下時……”
“上車吧!”冷逸辰淡淡的打斷了史玉瑜的話。
楚悅一個機靈,趁冷逸辰的注意力集中在史玉瑜身上的時候打開車門就想逃,然而她的心思還是被冷逸辰輕而易舉就攻破了,車門還隻打開一條縫的時候,就又關上了,而且這一次落了鎖。
楚悅扭頭,瞪視著他。
他對她視若無睹,目光盯著前方,這時剛在後麵坐上來的史玉瑜麵露難色:“辰,你……要是不方便的話,那改天吧,隻是這件事情很重要……”
冷逸辰沒說話,已經發動了車子,楚悅氣的靠身子靠在車座再沒有說話。
……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車子駛入奢華的別墅,是“海韻園”,事實上這裏冷逸辰是不容許外人闖入的,無一例外,但是楚悅自己就另說了,因為他要囚禁人,總得找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吧,所以“海韻園”允許外人進入,冷逸辰不是為她破例,而是為他的未婚妻,史玉瑜破例的。
楚悅本不該有什麼怨氣,因為畢竟,人家很快就成為名符其實的夫妻了,冷逸辰為史玉瑜破例也是理所應當,她不該多想。
停車之後,楚悅便一個人上了樓回了房間,她聽著門外的動靜,可以猜想到倆人是去了書房。
一整天,楚悅渾渾噩噩的睡了一整天,她醒來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外麵黑漆漆的一片,不遠處的城市已經亮起了萬家燈火,她有點渴,起床打算去客廳喝點水,路徑書房,有光亮從裏麵透了出來,楚悅這才想起,今天這諾大的房子裏不僅僅是她一個人。
除下人之外,還有倆人,隻是……現在已經十點多了,他們談什麼事情呢,還沒談完?
不知為什麼,楚悅總覺得他們從上午聊到深夜,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發生了,腳步不由自主的上前,耳朵貼在門上,裏麵隱隱約約有談話聲傳了出來。
“你相信我,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卷土重來,當年也許是因為你幸運所以才逃過了一劫,我想如果不是那個時候楚燁父親出現的及時,你也會成為他們的刀下魂。”史玉瑜認真的看著冷逸辰說道,冷逸辰若有所思的看著史玉瑜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這我知道。”
史玉瑜看著冷逸辰淡漠的表情不由得有點替他著急:“他們畢竟不是普通人,是殺害你父母的凶手,辰,這一次,你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接下來,他們很有可能會采取行動,而且我暗中調查過,有人……覬覦冷氏已經很久了。”
冷逸辰點頭對她的話表示同意,眸光裏精光閃過,那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成功的商業者,穩操勝券的鋒銳光芒。
“他們覬覦冷氏,完全可以,隻要他有那個能力!”
一句話說的很堅決,很果斷。
“我知道你不聽勸,但我還是想說一句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史玉瑜歎氣,看向冷逸辰的時候,眼眸裏是一種深深地讚賞,和崇拜,當然,還有深深地眷戀,這個男人有著精明的頭腦,獨特的見解,令人唏噓的商業手段,有著成熟男人所用有的一起為優質條件,所以,她深深地沉淪了,有時候她也會感謝上天,將他帶到她的麵前。
冷逸辰笑了笑,淡淡的笑,淡淡的嗓音卻有著一個男人該有的沉穩和自信:“玉瑜,這樣吧我給你講個故事。”
史玉瑜頗有興致,唇角上揚:“行,你說。”
“三國演義,你認為的謀士列舉一些。”
史玉瑜錯愕,冷逸辰脊背懶懶的靠在椅子上,繼續說道:“注意,我說的是《三國演義》,而不是真正的三國曆史。”
史玉瑜苦笑:“據悉你的楚悅可是出了名的癡迷《三國》。”
冷逸辰唇角僵了一下,史玉瑜見他臉色微變,連忙改口說道:“行,那我就數幾個,魏國的荀彧,程昱都是謀士,自然還有張文遠,蜀國呢,嗬嗬,毫無疑問,諸葛孔明,張鬆算一個,吳國的周郎公瑾可是文武雙全,號稱第一謀士的張子布,司馬懿是晉朝的奠基人可以這麼說吧。”
“你說誰最厲害!”冷逸辰淡笑。
“毫無疑問,諸葛亮啊!”
冷逸辰“嗬嗬”的笑了:“看來,史董事長是徒有虛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