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銘遠,我錯了,你別這麼對我,銘遠――”蘇沫掙紮的哭聲還是沒能抵擋住四個大男人的聯手,蘇染的心,沉沉的,她根本無法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伸手,鐵石心腸也不過如此,他可以拋棄自己三年的結發妻子,也可以囚禁為自己生兒育女的女人,她替蘇沫感到可悲,那麼不折手段費盡心機,到頭來,又得到什麼。
他舍身救她,她卻無法感激他。
歎了口氣,蘇染踏過地上的碎片。
“你去哪裏。”容銘遠盯著她瘦削的剪影。
“回房。”
“好,回房給我上藥。”他走在了她的前頭。
蘇染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搬到了客房,所以容銘遠久等不得。
而等他怒氣衝衝拿著備用鑰匙衝入客房時,蘇染正脫衣準備去洗澡。
連衣裙已經脫去,她隻見了內衣褲,乍見容銘遠衝進來,她趕緊將衣服捂在胸前罵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容銘遠目光一沉,不但沒走,反而鎖上了房門,朝她步步逼近。
蘇染背抵著窗欞,眉心緊皺:“容銘遠,你搞錯對象了,蘇沫在樓下!”
“我知道。”他的眼光閃著欲望的精光,“有必要遮遮掩掩嗎?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沒摸過!”
蘇染氣白了臉:“恬不知恥!”
他在吃人的商場裏摸爬滾打,一路艱辛將一家瀕臨倒閉的小工廠經營到如今的局麵,還要臉麵何用。
他隨手扯掉了她胸前的連衣裙,在蘇染以為他要侵犯自己的時候,他卻趴到了客房的床上:“過來,給我上藥。”
蘇沫那一下真是不留餘地,煙灰缸厚重的棱角在容銘遠後背砸了個碩大的紅印,如果砸在蘇染的背上,肯定是觸目驚心。
蘇染咬牙:“我讓王嫂過來幫你。”
她去開門,房門卻被鎖了,他說:“我隻要你。”
換了以前,蘇染聽到這句話肯定快樂的飛上了天,現在,她回答:“我不要你。”
“這由不得你,我不會跟你離婚,蘇沫的孩子生下來給你帶。”他麵朝床鋪,似乎軟了語氣,“過來,給我上藥,我很痛。”
蘇染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沒有任性的話來。
“那蘇沫呢。”怎麼處置,隻要孩子不要媽的橋段是有多狗血。
“她喜歡錢,我會處理好的。”其實這是當時容銘遠想與蘇染談話的內容。
他沒有想過與蘇染離婚,可蘇染先下手為強,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悲愴的笑聲自喉間發出,她為自己愛上這個無心的男人感到可笑:“謝謝,不需要,我要孩子自己會跟別的男人生,我更不喜歡幫別人養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