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磊,跟鄭總說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陪著他去騎馬了。”
宋磊答應著,想了想,還是說:“我們現在剛剛起步,就這麼不給鄭誌遠麵子,是不是不好?”
容銘遠皺眉:“叫你去你就去,廢話那麼多!”
宋磊無辜,他也是為了容氏著想。
不過,最大的頭兒都這麼說了,他也就照辦就算了。
蘇染卻喊住了他,她也知道現在容氏剛剛才緩過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的,“銘遠,我剛好也想去學一下騎馬,去吧。”
容銘遠狐疑的看著她,問“真的?”
蘇染微笑著點頭。
除了男人對騎馬這種運動有點興趣外,蘇染其實一點都不喜歡,她從小就害怕那些身體高大的動物,更別說再騎上去了。
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蘇染隻好硬著頭皮上。
隻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鄭誌遠邀請的人之中,還有封先生。
封先生並沒有帶封一一和封言熙到這兒,他身邊的女人,蘇染認識,是宋若初。
看來封先生還真是喜歡她啊,不管到哪裏都帶著。
封景墨走過來跟蘇染打招呼:“染染,你不是很膽小的嗎?現在都敢騎馬了?”
封景墨的話中不乏揶揄,蘇染不禁赧然,她無法做到像封先生那樣,她不能當做以前的事情全都沒有發生,或者說隻是一場舊夢。
她還沒有說話,容銘遠已經說道:“有我在她身邊,還有什麼可怕的。”
他的話,霸氣,從容,帶著容銘遠特有的味道。
蘇染恍然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深愛他,愛到就算傷痛那麼多,那麼深,她依舊義無反顧。
到底,蘇染還是沒有騎上去,兩個男人的較量,再添上一個她,就不算較量了。
她很識趣的走到馬場的外圍,看著他們。
宋若初從一開始見到她就很有敵意,現在,他們站在一起,宋若初衝她冷笑一聲,鼻子裏冷哼,看著蘇染的眼睛裏,滿是不屑與不甘心。
蘇染自覺對她有愧,也不說什麼,自動的離開了她幾步。
隻是,這世上的災禍若是可以預知,或許這個世界就和平太多了。
蘇染甚至都不知道宋若初是怎麼受傷的,她就忽然跌在了地上,還扭傷了腳,宋若初“哎呦”一聲,極其無辜的看著蘇染:“我沒有得罪你吧?蘇小姐,你為什麼要推我?”
蘇染覺得自己更加無辜,她明明隻是倚在欄杆上,什麼都沒有做。
原本在馬場裏跟容銘遠賽馬的封先生,聽到宋若初的聲音,瞬間就趕到了他們身邊,他下了馬,一臉關切的走到宋若初的身邊,問她:“怎麼了?怎麼樣了?”
宋若初皺眉,沒好氣的看著蘇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這位蘇小姐了,好端端的,推了我一下。”
蘇染極力否認:“我,我沒有。”
封先生卻不聽她的解釋,隻是臉色驟然冰冷的看了蘇染一眼,留下一句更加冰冰涼涼的話:“染染,你過分了。”
說完,封先生就帶著宋若初離開了這裏。
蘇染心中很不是滋味,這還是封先生第一次這麼說她,以前不管她闖了什麼樣的禍事,封先生都是雲淡風輕的安慰她,一笑而過。
看來,宋若初在他的心裏確實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