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一寒給蘇染打了個電話,“染染,你有時間嗎?”
“怎麼了一寒?”
“我有點事想要找你,你過來吧,我在榕城新區,過來了跟我說一聲,我來接你。”
說完,江一寒也沒說到底是什麼事便掛斷了電話。
蘇染心中疑惑,但還是跟莊清說了一聲才出了門。
喬家的院子正門,容銘遠的車子停在那裏,蘇染看著倚著車子站著的容銘遠,眼神暗淡了一下,並不打算理會他,想要離開。
容銘遠卻先一步走到了她跟前,急切的跟她解釋:“染染,昨天,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許經年,我們一點事都沒有!”
他急切的說著,蘇染明白,依照容銘遠的性格,能給她解釋這麼多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多少也明白,不是他的錯,可是,許經年的話,還言猶在耳,她不能生...
蘇染眼神黯了黯,平靜的推開了容銘遠抓著自己的手:“銘遠,昨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了,我決定了,我要離開你。”
“為什麼?”
容銘遠眉頭更深,抓著蘇染的力氣也大了幾分,難道就因為昨天晚上自己被莫千語給算計了,她就還要不分青紅皂白的判了自己死刑?
蘇染想了想,還是選擇麵對容銘遠,她麵無表情的說:“銘遠,我現在是喬家的千金,而你,不過是一個破產了的老板,你覺得,我還會跟你在一起嗎?”
蘇染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她看到了容銘遠眼睛裏的不可置信,卻扭過了頭,裝作一點都不在意。
容銘遠抓住了她的肩膀,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染:“染染,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不能理解,更不會相信蘇染會因為這樣的理由離開他。
如果蘇染跟他在一起隻是為了錢,那麼為什麼不再容氏剛一破產的時候就離開自己呢?
“我說的很明白了,銘遠,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錢,這世界上拜金的女孩很多,我也是,你從一個身價幾百億的老板,到現在的一文不值,我為什麼還要選擇呆在你的身邊?”
蘇染毫不留情的說著這些話,她故意不看容銘遠的表情,也不去揣度他的心情,因為,她的心裏,現在也像是針紮了一樣的疼。
她好像告訴容銘遠,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她不能。
他喜歡孩子,而她永遠也無法給他一個孩子了。想到這裏,蘇染收起了眼睛裏的疼痛,掙脫開了容銘遠的束縛:“對不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蘇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容銘遠愣在了原地,他眼睛深深的看著蘇染離開的方向,掏出了手機:“宋磊,馬上開始所有的行動,馬上!”
他這一輩子,很少會失去理智,少數的幾次,都是因為同一個人——蘇染。
拂去了腦海裏那些亂起八糟的事情,也拂去了心底裏暫時的痛苦,蘇染下了車,站在原地等著江一寒過來接她。
會有什麼事情呢?
江一寒見她過來了,走過去,拉過蘇染的胳膊:“染染,待會兒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呀?這麼神秘?”
蘇染笑笑,這裏這麼荒涼,方圓百裏都不一定能有一個人過來,會去見誰呢?
江一寒臉色神秘的看著她:“你見了就知道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