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遭到襲擊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中周曆帶著蘇依辦理了一張銀行卡。
剛拿到銀行卡的時候蘇依新奇了許久,一直在取款機那裏玩得不亦樂乎。如果不是周曆及時將她拉走,天知道她會在那裏呆多久?
接下來的幾天裏,周曆抽空去了一次學校。因為上次劉厚成的事件,錦淮大學曾經也鬧得人心惶惶。
不過這種人心惶惶在持續了幾天後就被人漸漸淡忘了。不得不說,在這個時代人們的神經其實是很粗大的。
這三天裏周曆變得更加小心,不過他並沒有再次受到襲擊。
麗舍德爾還是和之前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每天都會按時整理和打掃除周曆房間以外的所有地方。
但是周曆的疑惑卻愈發的膨脹。因為麗舍德爾不論是出現的時間還是地點都太不同尋常了。她和蘇依的碰麵現在越想越覺得蹊蹺。
不管如何,必須問清楚了。周曆已經決定向麗舍德爾詢問,如果繼續憋下去他真怕把自己憋出毛病。
這天,在蘇依洗澡隻剩下他和麗舍德爾兩個人的時候,周曆叫住了正準備回去房間的麗舍德爾,道:“麗舍德爾,那天我和蘇依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你在哪裏?”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庶民?”麗舍德爾露出了輕蔑的笑容,顯得很是不屑。
“哦,我知道了,你是懷疑我找人偷襲你們麼?”麗舍德爾冷笑了起來:“庶民,皇女殿下已經告訴我這件事了。”
“那麼請你告訴我那天你在哪裏。”周曆認真的說道:“我也不想懷疑你。”
“你都這樣說了,還說什麼不想懷疑我?”麗舍德爾說道,不過她的聲音很平靜,並沒有動怒。
周曆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麗舍德爾,等待著她的回答。
麗舍德爾突然笑了起來,帶著輕蔑的意味:“那天我在房間裏,自X。(這是我自己屏蔽的,你們都懂的哈。)”
“啥?”周曆愣了,沒想到麗舍德爾會說出這樣一個名詞。
“所以說我在自X。”麗舍德爾說話的時候顯得很無所謂:“一邊想著皇女殿下的樣子,一邊抱緊皇女殿下的衣服,一邊……”
“停!打住,打住!”周曆連忙製止了麗舍德爾繼續說下去。
他覺得自己這次以後,再也不和麗舍德爾鬥了。自己和她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至少如果自己是她的話,絕對不會這樣麵無表情的說出那樣的話。
“啊啦,你難道是害羞了?”麗舍德爾笑了起來:“庶民,你還真是純情呢。”
周曆捂著額頭,很無語的歎道:“就算你要找借口,也找個好一點的行麼?”
“我可沒說謊喲。”麗舍德爾抱著雙臂,微微聳肩:“那天我可是……”
“行了,我相信你了。”周曆苦笑著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會……”
“竟然是個百合?”麗舍德爾說道:“我可是深愛著皇女殿下的,和你這種半吊子的庶民可不同。”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打開。不管是周曆還是麗舍德爾都瞬間閉上了嘴,把頭偏向一邊,不再理會對方。
“麗莎?曆?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嗎?”蘇依奇怪地看著兩人,問道。她想象不出周曆和麗舍德爾會很平靜的談話。
“沒什麼。我怎麼可能和她聊什麼呢?”周曆幹笑了兩聲,然後打了個哈哈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是我猜錯了嗎?”周曆關上門後,背靠著房門,喃喃自語道。
不管如何,再觀察一段時間吧。如果真的是有蹊蹺的人,也該露出尾巴了才是。
……
時間再次推進兩天,這兩天裏周曆一直是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麗舍德爾。而對方卻是和平常並無二致,那種平靜與矜持並不像是偽裝出來的。
然而越是尋常,周曆就越覺得不對勁。因為絕對的平常,這本身就已經不平常了。
最讓周曆堅信麗舍德爾有問題的一點,是因為他偶然發現,在看向蘇依的時候,麗舍德爾露出了那麼一絲的愧疚。雖然這一絲愧疚一放即收,出現得就像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