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沒說服老王爺,直到他死。
反叛的烈火在漫延著……
當他們來到那隱藏在海草中的馮小薑的雕塑室時,大驚失色。
那裏什麼也沒有了。
不僅沒有小樓房,連一塊破磚碎瓦也沒有。
他們在那裏兜了一圈又一圈,沒有找到任何蹤影。
他們疑惑地互相望著。
“再找一找看,”小衝說,“難道它沉到地下去了?要不就是咱們找錯了地方?”
“沒有。”菲雅說,“那小房子沒有沉到地下,我們也沒有找錯地方,是馮小薑發現有人跟蹤她,她把房子毀了,或是把雕塑室搬走了!”
“難道一點痕跡也留不下?”
“這對現代技術來說,也不是很難的事。”
“那,咱們怎麼辦呢?”小衝說。
他們想拿那雕塑家去衝擊老王的計劃泡湯了!
“我們到馮小薑的住宅去吧,她也許把那雕塑家藏在了家裏。”菲雅說這話時,也不自信。“要是在那兒也找不到,我們還能幹些什麼呢?”她想。
這樣他們猶豫不決地把小艇開到馮小薑的家門口,隱藏在水草裏。
在這裏,他們有個重要發現,在草叢中竟隱藏著許多的軍艇。而且大多高級豪華。這樣的軍艇,是給軍隊中的高級軍官和大西的上層人士乘坐的。就好像是陸地上的豪華轎車一樣。
是馮小薑在召集會議嗎?那也不用隱藏起來呀!是來向她祝賀的嗎?可是全體臣民現在還不知她成為大西的王後了呢!
正在這時,又來了一艘軍艇,它也找一處隱蔽的地方停下。艇門一開,從裏邊出來一位將軍,他竟是沃頓!
沃頓將軍向周圍看了看,就向馮小薑家的大門走去。
在大門口,沃頓將軍出示了一張卡片,門衛隻望了一下就放行了。
小衝看了菲雅一眼,“這是怎麼回事?沃頓是亞蘭征,他來這兒幹什麼,他們和馮小薑原是水火不相容的呀!”
“那時是勢同水火,現在也許就水乳交融了!”菲雅說,“前些日子我就對你說過,沃頓不是亞蘭征的最高領導……”
“仔細想想,他們也應該聯合的,因為他們現在的目標一致。隻是將來會爭個你死我活,大西容不下這麼多的國王!”
“那是你這麼想,在馮小薑看來,亞蘭征們隻是她的一支敢死隊,她也有能力把他們變成自己的敢死隊!”
那麼,他們麕集在這裏幹什麼呢?
又一艘軍艇開過來了。
從裏邊又出來了一位將軍。菲雅告訴小衝:這是溫克將軍,比沃頓還大一級呢。溫克將軍也像沃頓一樣,下艇後東瞅西瞧,他就站在小衝他們的小艇前。
小衝沒有和菲雅商議,也來不及商議了。他飛快摸出手槍,給槍按上消音器,從小艇的窗子把槍伸出去,照將軍的腦瓜就是一槍!
將軍的屍體在水中慢慢地倒下,他頭腦裏冒出一團血漿,可很快就被水衝走了。
“快,快一點!“菲雅知道小衝要幹什麼。他們跳下艇來,一會兒就把將軍扒了個精光,又把將軍拖到遠處,讓鯊魚去收拾他。
“菲雅,快,幫我穿上!”
菲雅幫小衝把將軍的製服套在他的金鎧外麵。
“摸一摸衣袋裏有沒有通行卡?”菲雅說。
小衝從左上衣袋裏找著了那張小卡。“我進去了,菲雅。”
“你要小心,我在這兒等你。”
“放心,我會小心的……”
菲雅眼望著小衝走進大門,出示了卡片。稍微一停,就匆匆地走進去了。
小公主跪在老王麵前,把準備好的理由全說了一遍,可是並沒有打動老王。
“我的女兒,你大概忘記了,邁亞,我是用那個杜小衝和你交換來的,”老王嘿嘿地笑,“你說的那些理由,不能說服我。咱們大西有什麼危險?你別嚇我,我可不是膽小怕事的人!有我撒勒在,任誰也不敢造反,他們連那樣的想法都不敢有……”
“爸爸,我的親爸爸!”小公主抱著老王的腿,吻他的腳。“可是您是六十幾歲的人了,萬一……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