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賽男被嚇到了,眼淚像沒關的水龍頭似的沒遮沒攔流個沒完,還未開口說話,杜慕清將她緊緊拉入懷中,伸出細長白淨的十指摩挲著她發頂,聲音依然冰冷,卻意外地輕柔:“不哭。”
陸賽男稍微動了一下,放棄了掙紮,感覺到杜慕清慢慢地抬起手,摩挲著她後背,聲音低啞:“明天去上班,嗯?”
那個“嗯”字尾音被咬得極準極輕,語氣三分期盼,七分商討,聽在耳裏分外悅耳。
這怎麼可能是冰山變態男杜慕清呢?
抬眼時,隻看到杜慕清雙瞳裏真實地印著自己的影子。
太恐怖啦!〇=〇||||陸賽男一臉震驚。
以至於杜慕清走的時候,陸賽男胸口還有種惶然如夢的不真實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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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依舊碧如洗,輕風吹不散眉彎。
蝦有蝦道鱉有鱉行,人稱“孤獨一枝花”的陸賽男被華麗麗地挖牆腳了。
可臨近晚上六點多時,精神上再怎麼充裕也抵不住小腹敲鑼打鼓似的抗議,聞著隔壁高幹病房飄來的飯香,陸賽男因為極度渴望食物充饑不斷地撇嘴作咀嚼狀過嘴癮,歐揚看到她這個模樣,提著保溫盒,笑得很誘惑:“這裏有我親手做的皮蛋瘦肉粥和你最喜歡的香菇雞丁包,想吃麼?”
歐揚擺出一副‘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文武雙全多才多藝,你是不是非常動心?非常感動?想要以身相許了?’的欠揍表情。
怪不得去了那麼長時間一直沒回來,要知道歐揚這廝平時十指不沾陽水,這次能破天荒為她下廚簡直是奇跡,陸賽男被感動得眼淚汪汪的。
歐揚順手將保溫盒打開,肉香和香菇的味道一股腦湧進鼻腔,歐揚衝她抬起燙傷的右手:“看,被滾油燙傷了。”
陸賽男忙不迭地從床頭櫃備用的包包內掏出透明放水創可貼,為歐揚小心翼翼覆蓋上傷口,皺眉心疼地說:“還好沒有毀容,不然除了我,誰要你?!”
歐揚無言,迅速地拆開層層摞起的碗碟,將肉末粥和雞丁包緩緩倒在盤子裏。
陸賽男捏著香菇雞丁包朝嘴裏送,兩頰鼓起可愛的包包,全情投入。
歐揚見她吃相可人,不禁胃口打開,也捏了香菇雞丁包衝嘴中塞,一下全吐出來:“什麼狗P東西?!怎麼那麼鹹啊?”
“唔,”陸賽男看他皺起俊秀的眉,點點頭表示認同。
歐揚去搶:“不要吃了,大概把鹽巴當成白糖。”
“你親手做的嘛,扔掉了多可惜。”
“陸賽男,你再這樣我會以身相許的。”
陸賽男囧,立即放下手中食物。
歐揚收拾好碗筷,洗淨手,爬到病床上,唉聲歎氣:“唉,我好挫。”
“沒事,慢慢來,當初我學揚州炒飯花了一個月功夫。”
歐揚眼前一亮,像條忠犬一樣湊近陸賽男,頭擱在她肩膀邊,露出渴望被包養被投食的眼神。
陸賽男趕緊澄清:“不要看我,現在我隻會下泡麵。”
“懶蟲。”說著,手不動聲色地撈起她一隻手臂,揉了一下,細細密密地吻起來,另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沿著曲線滑行。
現在高幹病房裏除了他們兩隻小鴛鴦,基本不見人影,正是發展JQ的好時機。
陸賽男無力地望著支撐在自己身上,不斷吮吸她鎖骨的雄性生物,不自覺地想起杜慕清的吻,啊啊啊!要瘋了!和杜慕清在一起比人獸戀啊3P、4P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