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禵拉著諾顏進了房裏,隨手關上門,一動不動的看著諾顏!
而諾顏也隻是同樣的看著他,不發一語。
許久,胤禵緩緩的開口道:“不想解釋些什麼嗎?不論如何你都不該打玉婷!”
“我該解釋什麼?怎麼?心疼了!”
“我隻是為你著想,多額家在朝中的勢力,不可小視。不要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必要的麻煩,她該打!”
“那好,此事先不提,剛才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故人!”
“如此而已。”
諾顏不語。
“好,那又何來奸夫一說?”
諾顏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仍舊不語。
胤禵抬起她的下巴,卻仍然激不起她的憤怒,反而是這種淡淡的憂傷讓他心裏一震,隨後賭氣的收回手,說:“好,你不說我來替你說,他……就是你離開我的原因!”
諾顏捂著胸口,是疼痛嗎?原來他把他們之間的感情看得如此一錢不值嗎?
“怎麼不說話?是無言已對嗎?”
“………………!”
“好,現在我就把他們交到宗人府,怎麼辦?你應該會比我更清楚!”
“不要!”諾顏趕緊拽住胤禵的衣袖,眼睛帶著懇求的目光,低聲說道:
“放了他們好不好?”
胤禵心裏聽了更是氣憤,難道那個男人比她自己的安威都重要嗎?那她又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在他麵前裝得依然如舊,她竟然欺騙他,枉他一片真心,如今換來了什麼?
胤禵閉上眼,收緊了拳頭,甩開諾顏的手,抬腿就要走!
就在他甩開自己的那一刻,諾顏知道他已經不再相信她了,但無論無何白蕭曾經救她一次,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而現如今她豈能恩將仇報,要了他的性命!
諾顏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胤禵的腿,淚水充滿了整個眼眶,她用力的瞪大了眼睛說:
“求你!此生我隻是你的人,死也隻是你的鬼!”
為了他,如此絕望的表情,如此狠毒的話語,胤禵剛想推開諾顏的手,卻突然看見她迎滿淚水的雙眼,本能的想為她拭去淚水,可舉到一半的手卻僵在了那裏,這眼淚不是為我而流,是為了那個男人!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胤禵推開諾顏,用力的關上了房門。
隨著房門帶上的那一刻,諾顏的淚水一滴滴,滴下。
這門阻擋的不止是他們之間的這份感情,更是阻隔了兩個人的心。看著他眼裏憐惜的眼神,諾顏竟有那麼一時以為,一切還如從前,雖然他一定會放了白蕭,但他這次是真的傷了心!
看著主子從房裏出來後鐵青個臉,察哈克知道此時還是少說話為妙,但天不遂人願。
“察哈克,那兩個人在哪?”
“回爺,許麼前還在前廳,但奴才已經命人看守了,想是跑不了!”
“放了!趕出京城,我不想再看見他們了!”
察哈克雖驚訝,但也隻能隨聲說道:“是,爺!”
“等一下,爺我還有話要跟他說!隨我去前廳!”
“喳!”察哈克一路小跑的跟在胤禵的身後。
胤禵站在前廳,麵無表情的打量著白蕭。
白蕭也毫不示弱的看著胤禵。
兩人同時開口:“你……!”
胤禵隨即坐在了椅子上說:“你先說?”
“你有沒有把諾顏怎麼樣,如果你敢,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敢威脅我!”胤禵握著椅子的手,不禁又加重了力氣,並不是因為他的威脅,而是他的女人,憑什麼要他關心!
“哼!為了諾顏我沒有什麼不敢的!”
胤禵忽然笑了笑,說:“好!是君子!但爺也告訴你,諾顏是我的福晉,這是死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你……!下輩子都輪不到!記住了!”
白蕭隨後就是一劍刺過來,胤禵一個轉身,兩指迅速的從中間夾住了劍身,任白蕭怎樣運力,都無法衝破。
“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別再打我的女人主意!察哈克,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白蕭一個回身一把把劍**了牆裏,他不會就這麼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