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焰,備馬。”
“主子,您要親自去。”站在旁邊的黑衣人,恭敬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
軒轅烈看著遠方,鏗鏘有力的道:“本王要親自將大將軍迎回。我的人,誰敢動!諸葛,京中一切便宜行事。”衣袖一甩,人已到十步開外。
而此時的君子亭,可謂好不熱鬧,本該第二日清晨才到達的趙德龍,已是好酒好菜吃著,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一副享受模樣,就差美女在懷了。而雙鬢染霜,皮膚黝黑,續著山羊胡,已到中年的尉遲莽,身上血跡斑斑,衣衫破爛,身帶枷鎖,哪還有一代大將的威風。但是依舊頭顱高昂,站的筆直,雙眸緊閉,不屑的對著皇城的方向。
趙德龍本想先羞辱一番在下殺手,但見尉遲莽不屑看他,已是氣的頭冒青煙。當下抽出鋼鞭,照準尉遲就是狠命一下。立即便見背部血紅一道。又連抽數下,高聲叫囂,“你出聲啊,啊,你求我饒了你啊,我說過會讓你身敗名裂的,怎麼樣,我做到了吧。讓你看不起我,老子以前看上你女兒,是你的福氣,竟敢把我扔出來,這下好了吧,我一樣得到她。”
聽到這句話,尉遲莽霍然睜開雙眼,雙目通紅,激烈道:“畜生,你把霞兒怎麼了。”
看著睜開雙眼的尉遲,趙德龍笑了,笑的顛狂,笑的不懷好意。“還能怎麼,就是,哎呀,那滋味真是好呀。”說著,還嘖嘖的品味起來,一副陶醉的樣子。
聽著這樣的話,尉遲崩潰了,掙脫官兵,大叫著“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
隱藏在暗處的霍香薊指甲早已深深地陷入肉裏,貝齒緊咬。蒙著麵的嵐汀,西樓緊盯著君子亭。嵐汀緊緊的將香薊攬在懷裏。拿出準備好的白瓷瓶還有兩粒解藥遞給西樓。西樓飛身而去。
在現代,嵐汀愛花草成癡,後來知道仇人是誰後,更是以擺弄花草為掩護,潛心研究毒花毒草,後來加入了殺手組織,更以高超的毒術位列世界殺手榜第八,成為頭號令各國正要頭疼的人物。令無數想殺她之人望而卻步。
不一會兒,隻見那一隊官兵個個手捂腹部叫疼,接著狠命的抓著臉,抓的血肉模糊,在地上翻來滾去,哭爹喊娘,慘叫不止。
趙德龍大感不妙,驚慌大叫道,“你們怎麼了,給爺起來。”
忙向昏暗的四周看去,強裝鎮定,擺出官威,道“誰,出來,別裝神弄鬼的,出來,給老子滾出來。”
急速往這裏趕來的軒轅烈和黑焰,半路上收到水月的飛鴿,天極門中派去尋找嵐汀的手下傳來消息王妃在錦州的風雨樓。
軒轅烈皺眉,風雨樓?這是什麼地方,“黑焰,聽過嗎。”黑焰努力的搜索自己知道的那些江湖門派,新興起的各種組織。最後,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