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一瓶冰雪碧,倒出了其中的一半,拿起一碗早已榨好的鮮檸檬汁還有一把鹽扔進了綠色的塑料瓶裏麵,蓋上蓋子,使勁搖動。
打開的一瞬間“呲呲”聲音不絕於耳,比一般的汽水更為強大的酸直衝我的鼻腔。
“……”我將這瓶特製的雪碧硬生生地灌進了我的嘴裏,異常的酸和會被Tendou抱怨“打死賣鹽的”之強的鹹讓我差點反胃,雪碧本身的味道基本都被蓋住了,隻剩那不知冰了多久所產生的溫度造成的麻痹感。
“自虐結束了麼,ACE?”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不像是Tendou的冷靜,而像是與生俱來的冷淡。
“算是暫時結束,這點時間算是難得的休息了,如果我沒有清醒過來那還要繼續再給自己灌上一口。”我回頭搖了搖手。算是給那個冷淡男的回答。
好吧,我們劫持了一輛金杯車,這種趁火打劫式的做法到很是符合我的作風,一路無照駕駛狂奔到達了一個相對偏僻的鄉鎮上麵,我在此要修正之前的想法了,這個世界還沒完全崩掉,應該隻是被限製在了我們熟悉的城市裏麵罷了。
“那……那個,你要的地圖……”嗯,如此卻生生的調子我隻會想到一個人,就是那個帶著衛星電話來學校的女生……
我們到達了這裏之後,尋找到了一家加油站,將這輛倒黴的車加滿了油,隨後找到了一家旅館,就在裏麵開了一串房間後各自休息了5小時。當我起來的時候就看到天道和冷麵男在看新聞了。
當時我問他們兩人:“有什麼好看的麼?”
冷麵男的回應是:“如果有地方正在播報有關的情況就對了……有這些字眼的事實上都可以認為不對勁:暴動、瘟疫、出城、傳染、疑似精神病、疑似傳染病、疑似狂犬病、水、體液、人型……以此推論有這些內容播報的地方台都是出了事的,至於中央台……我是不期望那些金錢堆砌出來的蛀蟲會有什麼反應了。”
“真是直白的內容啊,先去敲門叫起來其他人吧,總有些事情需要去商量的不是麼?”我苦笑了一下,然後用水抹了把臉(隻為顯得不太邋遢)走出了房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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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旅館的餐廳內,一個學生團體坐在三張桌子拚起來的大號桌上,麵前擺著晚餐,不過任誰都沒什麼心情去動,除了我和天道兩人以外,啊啊……能吃的時候就要盡量的吃,誰知到下一頓飯是在什麼時候……長期過這種生活的我表示很淡定。
“啊拉,ACE……你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了?也看到了吧,我們中……唔……包括me在內的很多人都精神萎靡,作為帶我們逃出來的人,是不是有什麼能夠打破僵局的想法呢?”出言的是一位男生,麵前擺著一堆雞蛋(似乎生的熟的都有)的David……
沒人眼睛有問題,作者也沒打錯……David·Wade·Dudley(大衛·瓦德·達德利)是混血兒,從澳大利亞而來的留學生兼留級生。這貨創造了在初中留級兩年這種強大到了奇跡般的事件,我很慶幸這是冬天,福州的冬天不會讓人下巴掉在地上之後和地麵黏在一起撿不起來。什麼?你問夏天?
夏天就等著吃烤下巴吧。
“說句老實話,沒有,我當時隻是知道彙聚起最有能力的人,或許存活下去的機會會更大罷了,接下來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是收集情報,看看全國乃至全球有多少個地區出了問題或者幹脆就是被玩爛掉了……”我老老實實地做出了回答。
“啊……得令。”他悠悠然地一笑,從背後的包裏掏出一個筆記本電腦……我說我怎麼沒看到你帶著這東西跑?
“這個小地方還是有網絡可以利用的,你也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會把各種垃圾消息捅得滿天飛吧?”
不好意思我完全不知道。
“就是貼吧的水友啊,呀咧呀咧……你該不會是從來不上百度貼吧的吧?”
怎麼可能。
“好了好了,那讓我去看看這種消息最有可能亂傳的地方吧,嗯……喪屍、生化、反恐精英OL、穿越火線……”
為什麼有網絡遊戲的名字混在裏麵。
這次作答的是另外一位女生,看起來異常強氣……就眼鏡男所說似乎是某班的班長兼任學生會幹部:“因為那些遊戲都有所謂的生化模式,而平常玩多了遊戲的人自然而然對於現實中出現這些事情敏感,在這種地方出現有關內容的可能性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