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新柔故意親昵地挽著陳芝毅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王麗莎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來朝著陳芝毅喊道:“這女人是誰?”
陳芝毅顯然沒有料到眼前的狀況,反應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還沒等說話,新柔小聲說:“芝毅,這位難道是伯母嗎?不過你不是說你媽媽已經……”
新柔說“伯母”顯然刺激了王麗莎,她自詡美貌,年過四十仍舊打扮得像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而且又是陳芝毅的情人,如此老少配怎麼容得新柔說她是“伯母”。
“你先回去,別在這裏吵吵鬧鬧的。”陳芝毅不耐煩地說道。
“陳芝毅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忘了以前你落魄的時候是怎麼給老娘舔腳丫的了,現在居然翻臉不認人,還在外麵弄了這麼個小狐狸精!你對的起我嗎?”王麗莎撕扯著陳芝毅的衣服“你別得寸進尺!”陳芝毅一把甩掉王麗莎的手。
王麗莎頓時更是露出一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新柔看的不由在心中冷笑,當初王麗莎和老爸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裝出一副溫柔的樣子,若是讓爸爸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心中會作何感想。
新柔向陳芝毅道:“看來你不像我想象的那麼好,枉費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不打攪二位了,我先走了。”說完在路邊招呼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陳芝毅哪裏舍得讓新柔走,擋著出租車的門對新柔是千萬般地懇求,新柔讓司機趕緊開車,把陳芝毅甩在後麵。後方的情景新柔不用看也知道,陳芝毅肯定在為王麗莎的所作所為暴跳如雷。
剛剛到家,新柔就接到陳芝毅的電話,果斷拒接,之後到了第五遍電話,新柔才接起來,故意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別生氣嘛,那個女人是故意來鬧事的,我怎麼會和那樣的女人在一起呢?”陳芝毅信誓旦旦地說道。
“我還是比較相信那個女人的話,不然又哪個女人會當街這樣鬧騰,太不雅觀了吧。”
“這女人肯定是仇家派來陷害我的。你想想我這樣的人何必要依靠她那樣一個女人呢,她的話本來就一大堆的漏洞,別生氣了。”陳芝毅百般討好,新柔才佯裝氣消了。
新柔最近故意增加了和陳芝毅約會的頻率,路上,陳芝毅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瞄了一眼來電提醒,隨即就掛掉了電話。不用說,肯定又是王麗莎。
不過王麗莎的追魂奪命CALL顯然很是執著,電話又再度響起,新柔道:“有電話就接吧,看樣子是著急的事情呢。”
陳芝毅猶猶豫豫地將電話拿起來,“什麼事情?”語氣冰冷。
“陳芝毅,你用不著老躲著我,小心我把你的醜事都抖露出來,到時候咱們來個魚死網破!”王麗莎在電話那邊竭斯底裏地叫道。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陳芝毅語氣有些動搖。
“晚上別和那個小狐狸精鬼混,我隻需要你兌現以前對我的承諾!到底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好了。”說完王麗莎掛了電話。
新柔佯裝絲毫沒聽到的樣子,“怎麼了,是很著急的事情嗎,看你的臉色不太好呢。”
“是啊,有些著急的事情,還真的挺棘手的。”陳芝毅回答道。
“那你趕緊去處理吧,我沒有關係的。”
“還是你善解人意……”陳芝毅一邊說一邊將車子停靠在路邊,然後拿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道:“這個是送給你的禮物。”
新柔打開一看,是一塊名貴的腕表,而且是限量版,於是推卻道:“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