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趙鈞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新柔正握著自己的襯衫咬牙切齒。
“在意淫小狐狸精!”
“小狐狸精?你可真會給她起綽號。”趙鈞笑道。
他居然還在笑,難道不知道他們兩個已經深深傷害了她嗎?“趙鈞,你好過分!快點給我出去!”
新柔一把將襯衫塞到趙鈞的懷裏,然後將他推出了房門,可憐趙鈞完全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狀況。他剛洗完澡,隻是圍了一條浴巾而已哎家裏還有仆人,如果被看到像什麼啊想到這兒,他連忙要將手中的襯衫穿上,哎,這個是什麼?
趙鈞看著襯衫肩頭的口紅印子,突然之間什麼都明白了,原來洛瑤那可憐巴巴的落淚,就是為了這個嗎?
趙鈞輕笑,原來新柔是在為了這件事情生氣。
“老婆,開門啦!”趙鈞在外麵大喊。
“你自己受著你那件珍貴的襯衫睡覺好了。”她凶巴巴。
“不要,這件襯衫上有酒味、還有臭味,惡心死了……”
“吼,上麵還有女人香,還有那個誰誰誰的櫻桃小口給你留下的難以磨滅的印記,你自己好好回味去吧。”
“那完全是陷害!拜托開門啦,不然我就要大喊了。”
“我管你,你就是喊天王老子來我也不會開門!”
她居然這麼絕情?看來自己不收拾一下這個小女人,她就不知道自家的男人惹不得。
新柔正在屋子裏生悶氣,無論如何要給趙鈞一點教訓,嗯?外麵是什麼聲音?好像什麼在奔跑,樓道裏這麼響,還有趙鈞的聲音——“老婆,你饒了我吧,我要被你榨幹了……”
靠!新柔不禁火冒三丈,丫的,敢陰我!
“女婿,你怎麼了?”沈誌雄忍了好久,終於還是探出頭來,看到近乎於裸奔的趙鈞問道。
“哦,沒什麼爸,我隻是出來運動一下。”
這麼晚了在樓道裏運動?而且還要穿成這個樣子,還要喊著如此讓人想入非非的口號?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匪夷所思。
“哦,記得早點休息,不要太勞累了。”沈誌雄的“勞累”二字說的別有深意。
“趙鈞!你還不給我滾進來!”新柔打開房門,一副母夜叉的樣子。
沈誌雄看到以前溫柔的女兒如今變成這個樣子,覺得脊梁骨涼颼颼的,婚姻啊,你果然可以改變個女人……
趙鈞的陰謀得逞,回到臥室將門一關,嬉皮笑臉:“你不生氣了?”
“隻是不想你丟人丟到外麵去。”
“我有什麼丟人,我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
“你找死!”新柔一腳朝著趙鈞的誇下踢去。
“哇,謀殺親夫!”
“不要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哦,你的襯衫上可是有鮮活鮮活的證據。”新柔死咬住不放。
“如果我說這是陷害,你信不信,你老公我也是受害人啦。你說我們夫妻兩個是繼續在這裏吵嘴,還是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呢?”趙鈞軟語安慰她道。
“那你要和那個洛瑤保持距離。”
“我知道了,我本來對她也沒有興趣啊。”趙鈞擁抱住她,女人的心有的時候隻是需要安撫而已,她們需要男人的保證和承諾,來獲取安全感。
趙鈞,他當然不是一個拈花惹草的男人,但是卻有很多狂蜂浪蝶不停地招惹他,也怨不得新柔會吃醋。
清早起來,新柔還在熟睡,趙鈞要準備到公司去了。洗漱的時候他看著昨晚被她種下的“草莓”,心中一陣無奈。昨天她一直嚷嚷著要“蓋章”,宣布趙鈞是沈新柔的專屬財產,想不到還真的付諸實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