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歐斐濟擺著一張臭臉狠狠得瞪著自己呢。
那熟悉的尿騷味，不是別人的，正是陳皓自己的尿的味道。
“歐……”陳皓還沒完全叫出歐斐濟的名字。
歐斐濟氣急敗壞得指著陳皓的鼻孔，破口大罵道，“臭小子！你你你……你剛才對方總對了什麼……為什麼方總她會……”
陳皓聽到歐斐濟嘴裏說著斷斷續續的話，又聽聞總裁辦公室裏美女總裁方慕心“啊喔啊喔”呼喊自己的名字叫罵，很難令人不想歪。
“真好笑。老子對方總做了什麼，為什麼要跟你彙報？”陳皓眼中浮現一抹鄙夷的神色，上一次在廢棄工廠嚇得歐斐濟眾目睽睽之下拉青屎，剛才陳皓在廁所又直接將尿射到姓歐的臉上，反正跟歐斐濟結下了永遠解不開的梁子，陳皓可不介意直接撕破臉皮。
再說，陳皓對著歐斐濟的臉撒尿，可不是陳皓先侵犯人家的，而是歐斐濟派那個社團小混混蒼龍先到自己這隻打老虎的嘴裏拔牙在前，尿了那個歐斐濟一臉，隻是小懲小誡。
“陳皓！等著瞧！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的！”歐斐濟齜牙咧嘴的，恨不得上前把陳皓撕成粉碎，可他哪裏有那個本領，剛才陳皓那一招尿射蒼穹，他都沒有任何力量去招架，此番更別提有什麼的了。
陳皓笑了笑，“歐總監，你這樣的話，我已經聽了很多遍，我都煩了，難道你都不覺得煩嗎？要不，我們就在這裏比試比試，如何？”
“哼。我是個君子。不屑與你這樣的小人動武。”歐斐濟故作姿態，正了正西裝領帶，倒還真有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不過歐斐濟這麼做無非是在他身後的楊秘書保持領導的格調罷了。
可憐楊秘書一直聞著歐斐濟身上的尿騷味，隔著這麼遠，連陳皓都聞到了，更何況那個楊秘書幾乎是貼著歐總監的後邊。
“我說歐總監，你是不是不小心把尿撒到身上了？身子這麼臭啊。”陳皓突然之間來這麼一句，眼珠子就好像看怪物一樣盯著歐斐濟不放，“該不會是掉進糞坑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