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不是姓姬嗎?然後你又叫疤哥,不就是姬疤,雞-那個嗎?”陳皓臉上的笑容跟甚,“難不成你連雞·那個都算不上,還是說,你壓根兒就是一根雞·那個毛?”
林瀾被陳皓的粗糙話忍不住逗笑了,身穿黃色練功服的,本屬於隱龍武館的自己人,都哈哈大笑。
就算是疤哥身後一眾蒼雲武館的人,身穿藍色練功服的,竟然也開始暗地裏取笑疤哥,誰讓他姓姬,明明知道雞碰到了巴這兩個字組合在一起就非常難聽了。是一個男性殖器官沒有錯。
“看看你,連你自己人也在笑你,你說你一個雞·那個毛還好意思再繼續當他們的手下?”
陳皓哈哈一笑。林瀾還有整個隱龍武館的人對陳皓暗暗佩服之外,更多人是笑得對疤哥,李雲暉,吳剛和一眾藍色練功服學員們。
疤哥回頭一笑,身後的兩個小弟,小黃毛們就在笑自己,就算是副市長二公子李雲暉也僅僅是強忍著不笑,至於吳剛他也是不小心笑了一聲。
疤哥以為,自己是蒼龍老大最為貼身的親信,是蒼雲武館的第二把交椅!
從來,疤哥取笑別人,如今卻被別人取笑,這十多年在蒼雲武館的威信全無,感覺到顏麵掃地,更何況是疤哥這樣極重麵子的人。
沒有麵子,就別想在這道上混,還不如去死!
疤哥狠辣無極,兩隻手拳頭就對著陳皓撲過來,“你他媽找死!敢取笑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哎,兄台,不是,我該叫你雞·那個毛好呢,還是叫你八哥好一些?不過八哥是鸚鵡,你要不要當鸚鵡?”
陳皓就站在原地不動,嘴裏依然說出對疤哥很是侮辱的話,搞的整個隱龍武館所有人,不管是黃色練功服的,還是藍色練功服的人,都瘋狂笑了起來。
就算是李雲暉剛才強忍著不笑,但還是大笑起來,陳皓這個人雖然很討厭,但有時候很幽默,這是李雲暉不得不承認的!
“陳皓,我他媽的殺了你!”疤哥兩隻拳頭聚攏起來就好像大鐵錘似的,再配合他身上的大肌肉塊,像一個重磅的武器要摧毀陳皓。
林瀾兩隻手抓在心,擔心道,“陳皓哥哥,小心啊--”
“放心,小心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陳皓擠出一抹陽光甜味的笑容。
這樣陽光甜味的笑容,看得林瀾忍不住花癡起來,兩隻手嘟在超級小嘴邊上,叫喃,“陳皓哥哥加油,陳皓哥哥加油!”
看到自己心愛女孩在另外一個男人麵前扮花癡,這個女孩滬海一中的第一校花!
李雲暉不免肉痛起來,惡狠狠得對疤哥道,“疤哥,你解決陳皓,我來搞定林瀾這個小美妞!瑪德,我還不相信我--”
疤哥是蒼雲武館的第二把交椅,本身也是武館教習師父。
咬牙一狠,疤哥眸中一戾,粗狂手掌在空氣摩擦出一道勁道的風力,兩隻手就好像龍的爪子一般,向陳皓緊緊逼近。
“不錯嘛,少林七十大絕技之一,龍爪手!”
陳皓說了這麼一句看似讚揚的話,疤哥心裏暗暗得意,為此,疤哥又在陳皓麵前張牙舞爪表演了一番。
此時此刻,疤哥就好像冒充大師在街頭賣藝乞討似的。
蒼雲武館的學員們,個個身穿藍色練功服,紛紛舉手喊加油,就好像藍色彩旗飄啊飄,為疤哥雷鼓呐喊,“疤哥加油,疤哥加油,疤哥加油!”
不過陳皓還是皺了皺劍眉,歎一句,“可惜啊可惜啊--”
“可惜什麼?”疤哥的龍爪手眼看就要掐入陳皓的心腹部位,嘴角噙著一絲陰鶩的冷笑來。
陳皓聳聳肩膀,一副輕蔑又好笑的眼神對疤哥,“可惜呀,你練來,練去,就跟街頭賣藝乞討似的,花拳繡腿的,功夫不到家啊--”
“你他媽說什麼,我功夫不到家,我花拳繡腿?”疤哥是沒文化,但是他打遍天下都不怕,好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說是花拳繡腿,不對花拳繡腿不是用來比喻女人嗎?
疤哥沒弄懂,問一旁很有文化的吳剛吳老濕,“吳老濕,你是滬海一中的數學教研組組長,你知道花拳繡腿這四個字成語的意思嗎?”
“用來形容女人的!”官二代李雲暉鄙夷那個沒文化的疤哥,被人戲弄了腦X還不知道呢。
“什麼?你說……說我……是……是女人!尼瑪逼的……!”
疤哥使出了龍爪手,厚重的手掌讓龍爪手鼓動得更有一股生猛的力量,就這樣的龍爪手,不知道多少黑·道混子命喪這招龍爪手之下,一道鎖喉爪,就能讓對方放下一切防禦,乖乖就死。
就在蒼雲武館眾位學員們以為,疤哥一定會像幹掉前幾個林邊武館的館主一樣,鎖扣那些人的咽喉,叫他們跪在地上唱征服。
終究,疤哥讓他們失望了!
“今日哥哥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正宗的龍爪手!”
陳皓嘴裏透著一股寒意,兩隻拳頭電光火石間向凶殘的疤哥進行了反攻!
才短短兩三秒時間。
疤哥的咽喉不知道什麼時候掌控在陳皓手裏,陳皓兩隻手輕輕一彈,疤哥的咽喉骨吧嗒吧嗒得響,清晰可辨的是喉骨物理脆化的聲音,還差2分力,陳皓就可以一招把疤哥致命!
疤哥在所有人的麵前,竟然哽咽得向陳皓求饒,他知道如果不求饒的話,自己一定會死,陳皓隻是用了一成的小力,如果全部用力,恐怕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幾百遍了,“大……大哥!饒命啊……我……錯錯錯了!”
“你真的錯了?等下--”陳皓一隻手擒拿疤哥的咽喉,另外一隻手指著整個蒼雲武館所有人,“你當著自己武館學員弟子們說,你的功夫是不是不到家,你自己是不是花拳繡腿?”
啊?
還當著這麼多自己武館學員弟子們說,自己以後還有臉當教習師父嗎?
疤哥兩隻手摳著陳皓控製他咽喉的手指,死死得看著陳皓,“大…大哥……能不說嗎……說了從此以後我……我道上不能混了……我我……我……”
“不說的話,你現在就會死。”陳皓下定決心一個狠用力,疤哥的咽喉以肉眼可見程度向內凹,紫色一片,陳皓的兩截手指頭就擱在疤哥的喉頭上。怎麼也不肯放開。
疤哥嚇得淚水都出來了,“大哥,隻要你留我……留我一條狗命……我……我什麼都願意做!”不能混和不能活之間,疤哥還是選擇活下來,混不混到時候再說。當大哥大也是混,當地痞乞丐不是混啊。
“我功夫不到家,我是花拳繡腿,我混蛋,我卑鄙,我不該來砸武館,我不該這樣對待林瀾林館主,嗚嗚嗚--”
疤哥終於屈服了。
“麻痹,原來疤哥也是卵蛋一枚!不,他是沒有卵蛋的廢物!”
吳剛咬牙一狠,看著林瀾,兩隻手就想要抓在林瀾的臉蛋,讓她容顏盡毀,“操·那個什麼·媽,就是你這個臭·子,我讓你死!讓你死!”
“吳剛,老娘子忍你好久了!”林瀾終於發火了,一個玉腿劈開,狠狠得對著吳剛大猩猩老濕的襠部狠狠一踹。
吧嗒一聲,全場的人都聽到雞蛋爆殼的聲音。
吳猩猩的軟蛋碎了,配上西紅柿,可以打西紅柿蛋花湯喝了!
所有人都意識到這一點。
“林瀾,你每天練習道家十二段錦,讓你的腿腳更有攻擊力了。”陳皓哈哈大笑,不過想到被踢碎卵蛋的吳猩猩,陳皓就感覺一股蛋蛋的憂傷。
官二代李雲暉還想上前欺負林瀾來著,沒有想到林瀾竟然來這麼一下超強的爆發力!
陳皓知道林瀾是很有能力的,隻是道家十二段錦在她身上,還沒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若是幾個人圍上來,或許林瀾會吃不消。
但若是一對一掄單挑,李雲暉或者是吳剛根本就不是林瀾的對手。
要不然林瀾爸爸怎麼可能會讓年紀才十六歲的她,擔任隱龍武館的館主呢?
“李雲暉,你給我過來?”林瀾收斂起學校乖乖一中校花的清純溫柔的模樣,一股令人寒栗百倍的氣質在林瀾的全身上下湧動。
一時之間,叫陳皓也看不懂這個到底是不是林瀾。
陳皓看著李雲暉像一個聽話的小羅嘍跑到一個大姐大的跟前。
“跪下!”林瀾淡淡得說了一句。
全場的人震驚了,林瀾竟然讓副市長二公子下跪!
“什麼?”
李雲暉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還以為林瀾還會從前以前,最多罵自己兩句,沒有想到卻是--
“你耳朵聾了,沒有聽見我叫你跪下嗎?”
林瀾美目一狠,往李雲暉的後膝關節狠狠一踢,李雲暉的膝蓋重重撞在地上,對著林瀾下跪起來。
被陳皓的正宗龍爪手狠狠鉗住的疤哥,還有卵蛋被踢爆的吳剛吳老濕眼珠子都快要掉在地上,簡直不能夠相信眼前的如此一幕,是他們看到的!
“啊!”
李雲暉膝蓋已經被林瀾踢得那個,隻是牛仔褲包裹著,外麵看不出來,可內中的劇痛叫李雲暉疼得眼淚都流出來。
李雲暉萬萬想不到,清純溫柔的滬海一中校花,竟也如此殘暴!一定是跟陳皓學的。
“看什麼看?全體蒼雲武館的學員們還不給我們隱龍武館的人,下跪道歉?”林瀾目光狠狠一灼蒼雲武館的人,狠狠得道,“你們蒼龍大當家之前已經被打得躺在醫院裏!今日你們的二當家疤哥,也敗在我們隱龍武館的人手裏?”
額,不是,我什麼成了隱龍武館的人?陳皓不明所以,但也沒有立即出言反駁林瀾小美女的話。任憑林瀾小美女說下去--
“莫非你們這些蒼雲武館的學員弟子們想要步你們大當家,二當家的後塵?”
林瀾的聲音就好像冬日裏的泉水叮咚好聽了個不得了,但是聲音之中包裹著的寒意,讓眾人無瑕顧及這個聲音到底好聽不好聽。